神經一下子放鬆下來,林瑞陡地發出一聲自己都難以置信的奇怪的呻||吟,很尖,很媚,林瑞的臉騰得紅的發燒,卻依然不能自控地大口大口的喘息。詹曉軍在他的身後撞||擊著,手的上動作也隨之加快,林瑞渾身一陣顫慄,一陣熱||流在身前噴||薄而出,身後的詹曉軍隨即也一陣劇烈的抖動,低低的吼叫了一聲,發洩進了林瑞的體內,然後鬆弛下來,趴在了林瑞的身上。
林瑞筋疲力盡,卻聽見詹曉軍在他耳後有點啞然的聲音。
“林瑞,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被這簡單的話“轟隆”的震了一下,林瑞只覺得萬般滋味一下子湧上心頭,身上這具溫熱的身體對他來說,太重要了。
他感覺到身體裡的兇器又堅||硬起來,他趕緊翻了個身,面對著詹曉軍,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你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劇烈的溫存過後,詹曉軍堅持要幫林瑞洗澡,林瑞死活不同意,詹曉軍在浴室裡的記錄實在不能算是良好,拼了老命把詹曉軍推出門外,林瑞才靠著衛生間門上,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門外就有他在,一邊拍著門一邊不懷好意的笑著叫自己開門,真是,不要太幸福了。
洗完了澡,原本應該趕去拜倫家找蘇林去,林瑞卻實在沒有了力氣,只能自我放棄地鑽進了被窩,靠在了詹曉軍溫暖的胸膛上休息。
詹曉軍把他圈進懷裡抱著林瑞,輕聲問他:“累了嗎?”
林瑞笑了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詹曉軍的懷抱很溫暖,林瑞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麼那麼多天都不給我打電話,來之前也不告訴我一聲。”林瑞的語氣已經比先前平淡了許多,沒什麼怪罪的味道,只是像無關緊要那般問詹曉軍。
詹曉軍揉著林瑞的頭髮,吻林瑞的髮際:“連著安排了幾天工作才拿到了假期,不然我怎麼能那麼順利過來,我還不至於想把自己弄失業。”他說這話,似乎在故意笑林瑞,“你現在已經是半脫產狀態,我再失業,誰給你還卡債?”
林瑞撇了撇嘴:“你就是個勢利眼。”他在詹曉軍身上蹭了蹭,“我自己也能賺錢養活自己。”
詹曉軍把他抱緊了一點:“你什麼都不做也沒事,好好在我身下躺著就行了。”
林瑞把手放在詹曉軍肩膀上的牙齒印上,那裡被自己咬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圓,紅紅的有點發黑,凹下去又突出來,林瑞坐起來在上面親了一下,詹曉軍覺得有點癢,把他拉住:“幹什麼?還想來?”
“詹曉軍,”林瑞特別認真地盯著詹曉軍的雙眼,眼睛裡閃閃發亮,“我特別認真地告訴你,我雖然是個受,可我也是個男人。”
詹曉軍忍不住笑出來,還以為林瑞要說什麼很嚴肅的事情,沒想到竟然是這個:“我知道,你要不是個男人,我剛剛摸的那是什麼。”
“喂!我是認真的!”林瑞捂住了詹曉軍的嘴,“你正正經經地聽我說。”
“我是一個男人,所以我不可能放下蘇林不管,無論怎麼說,他都是我兒子,就算現在我不能告訴他,以後總有一天我也要讓他親口叫我‘爸爸’,我要親眼看著他長大。”
詹曉軍把林瑞的手拉下來,把林瑞眼前的劉海撥到一邊,自己不在他身邊的這段時間,林瑞的頭髮又長了一些,已經有些擋住眼睛了。
“所以呢?”
“所以,你身為我的男人,你要陪我。”
林瑞的話一字一句,詹曉軍卻有點聽不明白:“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我有能力讓蘇林驕傲地喊我一聲‘爸爸’之前,”林瑞頓了頓,“倫敦到中國,中國到倫敦,來回的這些旅程,你願意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