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嗎?!
詹曉軍沒再理他,等出了風景區回到車上,詹曉軍才問林瑞:“你有沒有熟悉的醫生?”
林瑞憋著氣,嘟囔著:“我平時又沒病,哪來的相熟的醫生。”
“我明白了。”詹曉軍發動汽車,“去找我認識的醫生吧。”
林瑞坐在詹曉軍的車裡,總覺得自己要被甩出去,趕緊壓緊了安全帶:“詹先生,其實我真的沒事,不用看醫生也可以的,我回家拿紅花油搓搓就好了。”
詹曉軍瞪他一眼:“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羅嗦的男人,要不是和你上過床,我真以為你是個女的。”
林瑞無奈地閉嘴,心想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嘛。
林瑞原本以為,詹曉軍說的認識的醫生,最多事軍醫院裡面的醫生,沒想到詹曉軍直接把他帶回了軍區,把他丟給了一
個老軍醫。
老軍醫看見詹曉軍進門,笑得挺開心:“是曉軍啊!你都多久沒有來看我了,過來過來,是不是身體怎麼樣了?”
“李伯伯,我沒事。”詹曉軍朝那個老軍醫鞠了個躬,指了指林瑞,“您能抽空幫我看看我這個朋友嗎?他剛從山上滑了一段,我怕他摔傷了。”
“行行,我看看。”李軍醫撩起林瑞的腿摸摸,“這孩子不是軍人啊。”
詹曉軍點點頭:“不是,是普通坐辦公室的。”
李軍醫又給林瑞把了把脈,接著搖了搖頭:“摔得倒是不嚴重,不過小朋友你身體很不好啊,是不是老是久坐,對著電腦,溼氣都積壓在尾骨放不出去,很麻煩啊。”
林瑞從來沒見過這樣級別的醫生,最熟悉的只有家裡小區的掛牌醫生,說話又帶了一股太監味:“那您說怎麼辦?”
“今天給你針灸一下,再貼兩貼膏藥吧。”李軍醫四下看看,皺了皺眉頭,“我這今天也沒來學生,曉軍,你記得怎麼拍溼氣嗎?”
詹曉軍點點頭:“我記得。”
“那待會我給他針灸完,你給他拍吧。”李軍醫高興起來,“還是曉軍聰明,教過你的事情都不會忘。”
林瑞苦著一張臉:“能不針灸嗎醫生?”他還從來沒有針灸過呢。
詹曉軍已經幫醫生拿好了針灸包:“李伯伯咱開始吧。”
林瑞覺得背上一點忽然疼了一下,然後針頭轉動著,又疼了幾下,針這才停在了一個地方,停下來倒是不疼了。
林瑞咬著牙,背上腿上捱了十幾針,手心馬上出了好些汗,他抬頭剛想看看詹曉軍,醫生把他的頭按下去,在腦袋上又插了兩針。這下林瑞再也不敢動了,只要一動,針頭就牽動著刺刺的疼。
詹曉軍就坐在旁邊陪著他,有一下沒一下地翻著雜誌,過了有半小時,醫生才過來把銀針拔了,指了指林瑞的腰,右腿關節,和肩膀,對詹曉軍說:“這三個地方,用手背拍出黑色淤血來就行了。”
林瑞覺得針灸就已經夠折磨人了,沒想到詹曉軍點點頭,站到他旁邊,對著他的腰身,就拍了一下。
這一下還不怎麼疼,第二下卻把林瑞拍得要跳起來,再一下,林瑞整個身體就剩下疼這個字,詹曉軍卻還沒有停,節奏穩定地在林瑞腰上拍著。林瑞覺得自己簡直要大聲尖叫,
卻不好意思,只能咬著牙堅持著,手握成了拳頭死死地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詹曉軍拍了有二十多下才停下來,林瑞剛鬆了會勁,詹曉軍又朝著林瑞右腿的關節拍了下去。
第二次的刺激更大,林瑞咬住了針灸床,整個人都輕微地抖動著,他覺得自己全身的痛覺神經都被放大了,被拍打的地方只剩下刺人的疼痛,他拼命逼自己忘了身上的感覺,卻更清楚地感受到了腿上傳來的真實的痛。
詹曉軍看著林瑞在床上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