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150分前抓到飛賊。
頒獎儀式結束後,眾人意猶未盡地走向樓梯。
“你什麼時候學得保加利亞語?”赫敏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暑假中學的,也只會說一些日常用語而已,”Su謹慎地回答,“它和俄語差不多,不是嗎?事實上整個東歐的語言都差不多,就是口音不太一樣。”
“說不定我也應該多學幾門外語。”赫敏很認真地考慮著。
……
Su和哈利不同路,在體育場腳下就分開了。
回帳篷的路上,人們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仍然在討論剛才的比賽。Su注意到,不遠的前方,以盧修斯。馬爾福為首的一群純血巫師漸漸地聚到了一起,大肆喧譁著,幾個巫師朝他這邊看來,那輕蔑的眼神,彷彿看到了一隻老鼠。
他們結伴走進了馬爾福家的孔雀宮殿,一瓶瓶陳年美酒被擺上了桌子,打算來一場盛大的聚會。
Su從窗戶裡向外看了看,對芬里爾說:“他們出去的時候叫我一聲。”
然後他就拉過一條毯子,合衣睡下了。
Voddy打了個哈欠,也躺下了,等一會有熱鬧要看,先儲存體力比較好。
興高采烈的狼寶寶蹲到了馬爾福家的帳篷旁邊,一邊等,一邊算計著哪一隻孔雀比較肥。
……
Su感到自己剛沾到枕頭,就被芬里爾拉下了床。他睡眼惺忪地爬起來,看到Voddy正站在窗邊,向外看著。
Su走到他身邊,拿起望遠鏡,問道:“他們出發了?”
“是呀,”Voddy冷冷地說,“一群廢物,只有在半夜蒙著臉欺負麻瓜的膽量。”
已經變得寂靜的營地間,一群黑色的人影闖入了營地管理員的小木屋,幾聲尖叫響起,換來的只是肆無忌憚的笑聲。
木屋噼裡啪啦地燃燒起來,照亮了穿著兜帽的人群,以及他們上空掙扎著的人形。
他們大聲笑鬧著,隨便選了一個方向走去。
Su展開一張營地的簡圖,一個咒語下去,圖面上泛起一道微光,幾個名字出現在上面。這是他在頂層包廂的勞動成果,主要人物身上都藏有魔法標記。
“盧修斯。馬爾福在移動中,哈利和Sirius在帳篷裡,巴蒂。克勞奇在向樹林移動,還有……斯克林傑到哪裡去了?”
“他和保加利亞代表團回倫敦去了,這裡只留□育司的一些職員。” Voddy回答說,“當然,觀眾中也有不少魔法部官員。”
“魔法部官員!”一股怒火突然湧上Su的心頭,“他們和食死徒有什麼區別。隨隨便便地修改別人的記憶,不管會不會對他造成傷害。每一個巫師都當笑話去看待這一切,他是個麻瓜,根本無力反抗偉大的巫師。那為什麼要留他在這裡?魔法部完全可以找個理由讓他離開,讓一個巫師來管理這一切,而不是像一群小丑似的假裝自己遵守麻瓜世界的守則。”
“砰!”
玻璃碎掉了,遠處的喧鬧一下子清晰起來,隨著夜風吹入。
Voddy怔住了,少年的黑髮隨著風飄揚,火光映紅了他的臉,那雙明亮的黑色眼睛彷彿燃燒著一般。好久沒見到了,這樣的Su。不再冷眼旁觀,不再遊戲人生,如此投入地釋放著自己的感情。
半個營地都被點著了,到處都是火焰和尖叫,擴大了幾倍的遊行者們接近了一個藍色的帳篷,上面印著閃閃發光的銀色噴泉。
“把那家泥巴種的店燒掉!”一個人高呼著,得到了眾人大聲的贊同。
幾根魔杖舉起,一連串火花歪歪斜斜地射向前方。
那帳篷好像紙糊地一般,“呼”的一下燃燒起來。食死徒們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