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哥把心如的身體扳了過來,撫摸揉捏著心如柔軟碩大的雙峰,再次進入了心如的身體……
“啊……哦……”心如嬌弱無力的呻吟聲在房間裡迴響著……
雲收雨停。
心如已從熊熊慾火中慢慢回覆了過來,臉色還是一片潮紅,正軟綿綿地躺在偉哥的懷抱裡,撫弄著偉哥胸脯上性感的胸毛,偉哥也用手輕輕地揉著她的雙峰。倆人誰也沒說話,都沉醉在激情過後的柔情中……
半響,心如才幽幽地開口了:“偉哥,你還記得我救你時說過,你到時要還我一點人情嗎?”
終於扯入正題了,這才是最近一直困擾著偉哥最大的心病。
他把心如的身子扳了過來,眼看著她,眼眸裡流露出絕對的真誠和柔情,輕聲但堅定地說道:“心如,我對你的心怎麼樣,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就算你不是救過我,只要你讓我做的事,我能做到,我絕對無條件地幫你!你相信我嗎?”
心如猶豫良久,終於懦懦著說出了一句話,把偉哥震驚得差點要從床上跳起來……
凌心如猶豫了很久,不敢看著偉哥的眼睛,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道:“我……我是龔朋豐的女兒。”
聲音雖小,但聽在歐陽國偉耳中,無疑是於無聲處響驚雷,他呆住了,在心如雙峰上揉摸著的手頓住了,不敢相信地看著心如:“你……你說什麼?”
“我……我是龔朋豐的女兒。”把這句話說出後,雖說不知道偉哥會怎麼樣處置自已,但心頭卻象放下了一塊巨石,如釋重負。這巨石,自從和歐陽國偉在一起後,就時時壓得她不得安寧,吃睡不安,怕自已在睡夢中會說夢話說出來。
現在,她頭低垂著伏在偉哥的懷裡,就象做錯了事在等著大人處置的小孩一樣。她剛才早已想好了,把這件事說出來,就算偉哥要趕她走,她也要和偉哥瘋狂地做一次愛,留下最美好的回憶,要是能懷上偉哥的小孩就最好了。所以,才有了剛才的瘋狂。
心如不企求偉哥放過她的父親,畢竟父母之仇不是男女之情可以替代的。她只希望偉哥能原諒她,她可是無辜的呀,偉哥父母被害時,她還不到三歲。加上她們母女也被龔朋豐拋棄了十多年,於她而言,不但沒有父女感情,在心裡對父親拋棄她們母女還有一絲恨怨。只是血濃於水,龔朋豐怎麼說也是她的親生父親,這是不變的事實。還有龔朋豐殺害了偉哥的父母,這也是不變的事實。
本來她下山就是想殺了歐陽國偉阻止他向父親報仇的,但良知和對偉哥產生了愛慕,使她始終下不了手。
在鼎湖山時,鼎湖仙姑把她叫去,就是問這件事,鼎湖仙姑和她的師父也是好友,她的事也已經知道。面對仙姑詢問的眼神,她也在問自已,該怎麼辦呀?
仙姑只是這麼對她說的:“一切隨緣吧,該說的遲早都要說出來,有些事是無法避免的,既然你已愛上了偉兒,我看偉兒也很愛你,偉兒不是薄情寡義的人,說不定他會把事情分開來處理呢?”確實,仙姑自已在感情上就是一個失敗者,她也無法提出什麼有建設性的意見,只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感情的折磨有多深,她太有體會了。她不想看見心如也和她一樣,一生為情所困。
在路上,有好多次她都想和偉哥說出來了,只是一直沒有勇氣,話到嘴邊又吞回去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知道,今晚再不說,明天一進山也許就永遠沒機會說了,留下的或許會是終身的愧疚和不安。正在躊躇,偉哥進了她的房間,她才主動示愛,在這種環境下把事情說了出來。
歐陽國偉聽到心如確認了自已是龔朋豐的女兒,猛然想起自已第一次看到她的眼神時覺得似曾相識,原來就和自已當時在韶洲郊外墳場見到龔朋豐裝扮成書生時的眼神一樣啊,果然是父女哦,眼神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