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嬤嬤聞言,輕笑道:“老夫人的心情,老奴可以理解。”如果伯爵府的親事吹了,後果,不敢想象呀!顧府的面子還有大小姐的一輩子。
聘來院
顧清苑看著眼前的女子,二十多歲的年紀,容貌清秀,表情略顯古板,身材中等,看著是個很一般的丫頭,可顧清苑知道,夏侯玦弈讓她過來,必定有什麼非凡之處,正想著,乍然看到,那丫頭眼裡極快上過的那抹不屑,不甘。
見此,顧清苑挑眉,果然有不凡之處。
緩緩起身,走至跟前,嘴角揚起輕笑,親和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顧大小姐的話,奴婢叫凌菲。”
明明是恭敬,規矩的回應,可臉上那無法掩飾的倨傲,還真是讓人看不出她絲毫的恭敬之心。
顧清苑慢慢垂下眼簾,嘴角淺笑,輕撫衣袖,風輕雲淡,然,眨眼間,氣場驟變,突然而來的冷然,讓人呼吸一窒,只見,素手輕揚,衣袖翻轉,亮光忽現,卻又轉眼即逝。
凌菲心中一驚,欲出手,卻已晚,銀針已至咽喉,只要刺入,非死也必重傷,心裡明瞭,繼而臉色大變,抬頭,看著手握金針的主人—顧清苑!她竟然會武功!
看著凌菲驚疑不定的樣子,清冷一笑,緩緩收回銀針,轉身坐於軟榻之上,笑意收斂,淡淡道:“回你主子那裡吧!這裡,不需要你。”
顧清苑話落,凌菲神色變幻不停,心裡卻不可抑制的一喜,隨即俯身,恭敬道:“既然顧大小姐不需要,凌菲就告退了。”說完,轉身離開。
顧清苑看著她的背影,神色沒有一絲惱意,眼神莫測,細看還有一絲淡淡的惋惜,凌菲,看來對於你的主子你還很不瞭解呀!這麼回去,希望你的下場不要太慘。
所謂知己、知彼不但是對敵人,對你的頂頭上司更該如此,只有瞭解你的主子,你才能有升官發財的機會,反之,你將舉步維艱,想出頭很難。
這個時候,蘭芝,梅香從外面走進來,看著坐在軟榻上的顧清苑,蘭芝疑惑道:“大小姐,伯爵府送來的那個丫頭,她出去了,是要去哪裡呀?顧家她也不熟悉,要不要奴婢先帶著她熟悉一下?”
“無需。”顧清苑淡淡的應了一聲,沒有多說,這個時候有更讓她分神的事兒,那就是明日的皇家狩獵之事。
伯爵府
夏侯玦弈狹長雙眸微抬,掃過跪於地上,神色帶著敬畏,激動,敬仰等各種尊崇的凌菲,臉色淡漠,威壓卻傾瀉而出,強大嗜人、威懾駭人、書房氣氛瞬間大變,就連一旁的麒肆,麒一都倍感壓抑,不自覺連呼吸都屏凝了。
而下面凌菲更是面色驟然慘白,渾身一抖,隨即垂首,喉頭髮緊,主子生氣了嗎?可這又不自己的錯,是那個顧大小姐她不要你自己的,想此,忍著心裡極致的惶恐,聲音卻抑制不住顫抖,“主子,是…。是顧大小姐讓奴婢回來的,她說…嗯…。”
話未說完,人影閃過,胸口傳來劇痛,人亦飛身而起,畫面轉動,亦再猛然落地,一連串的突然,讓凌菲遂然不及,亦有一瞬間的眩暈,喉頭腥甜,一口鮮血噴射而出,人也隨之清醒,抬首,卻已之身在書房外,耳邊隱隱聽到一聲,風輕雲淡的男聲,卻讓她瞬息被恐懼吞沒,面上一片死寂,處理了?是在說自己嗎?
麒肆走出,看著癱坐在地上的神色灰白,眼裡是慢慢的無法置信的凌菲,嘴角溢位冷意,手亦慢慢抬起,殺意來襲,讓地上的凌菲一震,反射性的躲避,可她的伸手如何能與麒肆比擬,瞬間就被控制,倒在地上無法再動分毫,只是眼珠還在轉動,帶著不甘,看著麒肆面無表情的樣子,忍著痛,吃力道:“為什麼?”
“看來你們真的是安逸太久了,連自己的使命是什麼都忘記了。”麒肆微微俯身,淡漠道:“主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