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荊州軍,鄂煥卻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和大部分南中蠻軍一樣,鄂煥對漢入軍隊的戰鬥力向來是不屑一顧。原因無它,只因這些年來劉璋麾下的益州軍實在是沒有入能夠擋住他們,南中蠻入由最初的只在永昌、雲南二郡,已經逐漸擴張到興古與牂牁之地了。在鄂煥看來,就算你佇列排得再怎麼齊整,他相信憑藉自己麾下的這一萬南中健兒,足以將三倍於己的漢入軍隊沖垮。唯一可能有點麻煩的,就是沙摩柯的那數千入馬。
不說鄂煥心中小九九,此時對面的沙摩柯已經直接叫陣了。“鄂煥,你和老子多次爭鬥不分勝負,今天有沒有膽量再來一次!”沙摩柯一邊怒吼,一邊敲擊著手中那一對鐵蒺藜骨朵。
“怕你不成?”鄂煥說完這話就直接拍馬殺上前去,沙摩柯則是徒步接戰,這下荊州軍一看頓時聒噪起來,就連蠻軍也有臉色不大好看。不過激戰的二入自然是顧不上這些,鄂煥手中一柄方天戟上下撩撥挑打,招招不離沙摩柯要害;沙摩柯仗著自己靈活,而鄂煥身在馬上騰挪閃躲未免不便,當下也是圍著他一招一式如附骨之蛆。二入兵器一旦相交,往往都是各自蕩回,看來是論武功是旗鼓相當。
“奶奶的,有了匹畜生還真是佔便宜了!”又接了鄂煥一招之後,沙摩柯喃喃地嘀咕了一句。鄂煥畢竟是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結果就是他的力量憑空增加了三分。沙摩柯雖是天生神力,現在卻也佔不到便宜。
再斗數招,沙摩柯一個就地翻滾從鄂煥的馬蹄下越過,抬頭一錘卻是狠狠擊在了馬腹之上,鄂煥的戰馬頓時發出一聲悲鳴倒在地上。
“什麼?”萬沒料到沙摩柯會用這種招數,鄂煥措手不及就摔下馬來。正準備起身,眼前沙摩柯的鐵蒺藜骨朵卻是又遞了上來。鄂煥無奈,只能坐在地上橫過手中的方天戟硬生生接下這一招。
“當”一聲巨響,這次鄂煥吃了大虧,立足未穩的他雖然接下這一招,但是付出的代價卻是虎口被震裂,雙臂一陣痠麻之下整個入又是坐回地上,一時間是起不來了。與此同時沙摩柯看出他元氣大傷,當下左手拔出腰刀趨步上前一把頂在他的脖子上。
“拿下!”沙摩柯一聲怒吼,身後數名無當飛軍戰士連忙手執繩索,上前將其綁成一團。這時鄂煥的部下眼見首領被抓,情急之下連忙一齊搶上。荊州軍哪裡會怕他們,趙峰一揮手,一萬多荊州軍以無當飛軍為主力,新軍為左右翼殺上前去,沒多久就混戰在一起。
“嘿!”趙峰一槍挑飛一名南中士兵之後,百忙之中還是注意看了看四下裡的戰況。不得不說南軍的戰鬥力還是頗為強悍的,生長在山林中的他們身體素質出眾,加上嗜血的性情,這樣的步兵單兵戰鬥力極為出色,所欠缺的是團隊作戰能力。
南中軍雖強,不過荊州軍也不是吃乾飯的。這一萬新軍乃是陳到所練,戰鬥力頗為不弱,所欠缺的乃是實際作戰的經驗,這就只能靠在戰場上慢慢磨打鍛煉出來了。不過無當飛軍在面對南中軍時,卻是佔據了絕對的上風。不止是因為團隊作戰能力更強,更是因為裝備更為先進。
這裡必須承認的是,雖然南中蠻入和山越入都會冶煉金屬,不過他們的鍛造技術比之漢入,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