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這傢伙從哪來的,過來啪啦啪啦一通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德里婭看著眼睛紅紅還在倔強的忍著不哭的瑪姬,有心安慰一下,卻還記得章晉陽剛剛說的「眼含熱淚大喊我要堅強結果誰的幫助都來者不拒的女人」,而有點不知所措,只好和珍妮說話轉移注意力。
「在布魯特的祖國,尊重這種事和性別無關。他們只會給予在某方面做的傑出的人以尊重。事實上,像瑪姬這種性格在我們國家很常見,我們認為這是個性,他們認為這是不知好歹,自以為是,在炎黃可能連朋友都沒有。」
「無論男人女人,都會很反感,一些性格溫和的人會轉頭離去,然後再也不理她,而一般人,就會像布魯特一樣。在他們眼裡,除了愛情和家庭,就沒有男女之分。」
「哪怕是在工作分工上也一樣,只看誰合適,而不是你是什麼性別的人。」
看著自己的朋友們張大了嘴驚訝的樣子,珍妮也很無奈。
「他對瑪姬已經是客氣的了,梅的性格和瑪姬差不太多,甚至更理智一些,但還是被他罵的連嘴都不敢還,甚至還被他辭退了秘書的工作——我們都知道梅的本事——理由就是『這種女人惹麻煩的本事比她們的臉還要漂亮,我不能每天上班只是給她擦屁股,收拾她惹出來的簍子』。」
「連梅都……你怎麼知道的?」,朱蒂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然後興致勃勃的八卦起來。
安德里婭看著瑪姬變得蒼白忐忑的臉,也集中了注意力,剛才章晉陽的氣勢她也感覺到了,那一定是殺過人的,而且還不少,這種人真的不會在乎你是男是女,麻煩都一定要清除掉,她做警察也很多年了,這樣的殺人犯見過的可不少。
「下午雁給我打了個電話,她是布魯特的表姐,也是tpe的經理,想讓我去給布魯特做情報秘書,之前不是梅要做那個工作?然後透過雁的解釋我才知道的。」
「所以你就沒答應是嗎?我說你真是做對了,他這個人這麼兇,和他在一起工作一定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朱蒂使勁的點頭,表示自己和珍妮是站在一邊的。
「我一開始想答應來的,他人其實不錯,和基尼的關係也很好,反對種族歧視,對同性戀很寬容,實際上他對什麼事都很寬容。」珍妮開啟手提電腦悶悶的說,「可是tpe有赫斯特家的人在,你們都知道我們家不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的,所以只好婉拒了。」
「他很寬容?你確定沒說錯?」,瑪姬很吃驚的看著自己的朋友,那個男人哪裡看得出來寬容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自以為是美女然後誰都得讓三分的人,還有仗著自己可愛糾纏不休也不行,這是雁告訴我的,她說布魯特打小就這樣。辦事講究快刀斬亂麻,我記得他的格言是什麼來著?」,珍妮仔細回想蔣書雁說過的話。
「啊,想起來了。『拳頭解決不了麻煩,但是拳頭可以解決惹麻煩的人。』,就是這個。」珍妮皺著眉頭做出惡狠狠地表情,壓低嗓音學著章晉陽的聲音。
「這麼說他來北美鷹是因為在家裡惹了麻煩?」,安德里婭敏銳的抓住了關鍵聯絡。
「聽說是遇到了歹人搶劫婦女,他去見義勇為卻失手打死了人,才逃出來的。」說到這珍妮突然想起了什麼,不由得笑了起來,「對了,他才十八歲,還是叛逆期的小夥子呦。」
「什麼?」,驚呼x3,瞪大的美麗眼睛x3。
……
章晉陽並不知道剛才那幾個女人正在對他八卦,也不知道自家表姐已經把他賣了個乾淨,當然就更不知道他和梅的事情已經發展到如斯地步,他還在下水道里懊惱自己今天是如何的運道不佳。
沒錯,這傢伙一轉頭就找個沒人地兒跳進了下水道,他覺得今天點背極了,打算出門見見紅轉轉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