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盲人的格鬥老師?這真是神奇,即使在我的祖國,能教授學生的盲人格鬥家都不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艾麗卡是吧?她是希臘人?來北美鷹多久了,能出來自由的工作,年紀應該也不小了。」
「不會呀,才二十一歲而已,她來北美鷹已經有五六年了吧,她父親是這一屆的希臘駐北美鷹大使,來了很多年了,可是她很自立,要不是這一次給人陷害了,大家還不會知道她的家庭情況呢。」
「只要她會盲文,這就合格了一大半兒,剩下的,就是她和馬修的磨合問題了,不過我覺得這不是問題,馬修那個小子挺風流的,對付女人很有一套。」
章晉陽想起自己的便宜表姐,再仔細的梳理一下自己記憶中的夜魔俠,無奈的喝了口酒,意外的發現基尼遞上來的這種叫龍舌蘭日落的調製雞尾酒味道很不錯。
「那麼什麼時候能上班呢?她現在挺困難的,又是個好強的人,這幾在我那兒住著我是無所謂,可是看著她強顏歡笑的樣子真的很心疼的。」
朱蒂的神色有些惆悵,看得出來,這是個非常感性的女人,也許她沒有看起來那麼沒心沒肺。
章晉陽看著朱蒂情緒低落的慢慢啜飲著杯中的酒,那酒的顏色和自己的很像。
「親愛的表姐,你在忙什麼呢?你不是說給馬修配個助手?我這裡有一個合適的,懂盲文,有工作經驗,要不要試一下?」
在朱蒂驚喜的目光中,章晉陽直接撥通了蔣書雁的電話,這個事情還是得她說了算,朦朧期的女人,別說別人,她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是怎麼想的。
「是的,懂盲文,長得怎麼樣?那有什麼關係,馬修又看不見。她是希臘人,朋友介紹的。好的,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看著朱蒂期待的眼神,章晉陽微笑著點了點頭,惹來她低身的歡呼,握緊拳頭小小的揮舞了兩下,儘管動作不大,還是在胸前帶起一圈圈的波浪。
章晉陽連忙喝了一口酒掩飾一下自己的口水,放下酒杯摸了摸自己光滑的頭皮,吧蔣書雁的要求轉述給朱蒂。
「明天上午去辦公室,tpe的地址你是知道的吧?帶好自己的證件,還有證件照片,我們正在加裝安保系統。不過的提前說好,這個工作可不是想像中的那麼安穩,你應該也聽說了,昨天我們還受到了報復,這一行兒也不好乾吶。」
基尼在旁邊看著章晉陽唏噓的樣子,臉上寫滿了鄙視,「結果一天都沒過,你們就把人家收拾個乾淨,聽說去拾荒的老鼠們都是哭著出來的,連把值點錢的椅子都沒留下。」
「那是人民的力量,他們得罪了太多的人,想想看都是誰動的手,連遊行的隊伍都衝進去了,警察們好像也沒攔住?」
章晉陽得意洋洋的對著基尼挑釁,一副你沒文化我不和你多說的樣子。
至於朱蒂則是信心滿滿。
「放心吧,艾麗卡厲害著呢,而且她是個勇敢的女孩兒,對你們的行為也很敬佩,雁小姐現在可是我們的偶像,姐妹會的姊妹們還在打算邀請她作我們的榮譽主席呢。」
章晉陽聽了倒沒什麼反應,一個是他不太瞭解這個榮譽主席是幹嘛用的,再一個他對這些北美鷹的人們時不時的抽風行為已經有點見怪不怪了。
基尼表示自己大吃一驚,但是從他的表情上來看,那應該叫做毛骨悚然。也難怪他如此表現,他是知道那個什麼「姐妹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的,這要是蔣書雁當上了主席——儘管只是榮譽的——那個剛剛才發過飆的老頭子還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塊做成標本啊。
「呼呼呼,你們試試吧,誰知道她怎麼想呢。不過這個想法很有創意,誰提出來的?」
章晉陽看著基尼的表情,覺的甚為有趣,這個帥的過分的男人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