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無法控制,不能壓迫的濃烈感情之下,左杏兒選擇了辭職旅行。沒有跟任何人說起,包括身邊的許子墨和遠方的林可文。
一個令人奇怪的決定!
不是左杏兒夠堅強,也不是她故作矯情。她只是太愛,所以期待長久。如果短暫地離開可以換取將來無盡的相守,她願意在這個時刻,獨自承受這段感情帶來的所有不適感。
左杏兒給自己定的出行計劃是三個月,她希望用三個月的時間來調整自己的心態,更為成熟地去面對和處理這份感情。所以沒有任何猶豫的,她辦好辭職手續。在踏出公司大門的那刻起,她已經感覺幸福。她告訴自己:要以一種全新的身份和許子墨面對。從今天起,她只會是許子墨的女朋友、戀人,而不是同事。
偷偷把旅行的事情安排好後,一上車,就給還在上班的許子墨打了個電話。深情但堅定地告訴對方:自己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目的是想讓彼此感受這段感情在各自內心的份量,她相信好事多磨的他們會有一個很好的結局。這件事情沒有事先告訴他的原因就是害怕自己面對他的時候捨不得離開……許子墨在驚訝之餘,很快表示了理解和支援。或許這段感情,讓大家都太累。如果時間能夠解決問題,這將是一個不錯的方案。左杏兒放下電話,頓時覺得輕鬆很多。
離開後的每天,兩個人都會保持一天一個短暫的電話,以確認彼此的真實。除此之外,左杏兒都會強迫自己在這段時間學會獨自去對待生活。三個月的時間,她安排去見那些以前總沒有時間去見的親人、朋友、同學,去做一些以前一直想做但沒做的事情。嘗試不在許子墨的視線範圍內呼吸。她情願在每到一個新地方,在每說一句話時,暗暗想起這個男人,然後數著回去的日子。
一切都在如期進行!他們的感情,自己的心情!
就在旅行快要結束的前周,許子墨深夜突然的一個電話,讓左杏兒提前打包歸去的行李。電話那端的許子墨是憂鬱並且異常低落的。他沒有說太多話,只是喃喃地不斷重複著“我好想你……”這句話。也正是這樣一個男子唸叨的這樣的一句話,讓左杏兒內心激動不已。第二天她就踏上了歸途,旅行正式宣告結束。
回去後,小別後的欣喜之情掩蓋了所有的不適,左杏兒幸福地不知煩惱和忽略掉身邊男人的異常。直到那天,她無意看到許子墨手上的抓痕……
溫蕾和許子墨徹底鬧翻,甚至在營銷大廳大起爭執。相較於之前的態度,溫蕾顯得囂張跋扈,並且是在許子墨,這個她一直喜歡不已的男人面前。在一場淋漓痛快的厲罵後,溫蕾瀟灑的丟下一紙辭職書,揚長而去。獨剩所有人員望著沉默的許子墨,議論紛紛。說真的,左杏兒自己不在場,如果她在,她一定會很心痛,很捨不得,甚至會不顧一切地去阻止、去幹涉這件事情。這個她愛到骨子裡的男人,在大庭廣眾下,被一個曾經纏綿過的女人如此辱罵撕打……她似乎能理解他的苦,理解他作為男人的挫敗感。那個女人,一定是得不到她想要的東西,所以才徹底撕破臉皮,為難這個她左杏兒深愛的男人。是的,左杏兒不僅沒有像別人一樣給予笑話和鄙視,相反,她心疼他。心疼許子墨那段時間裡的消沉和沉默。
當然,左杏兒也很驚訝,驚訝溫蕾這種做法。第一次看到那個女人,她就知道這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怎麼會?縱然許子墨不能給予她想要的東西,但至少能夠保證她目前的地位不受到任何威脅。對於現在的溫蕾來說,她已經擁有的東西不少了。客服經理,子墨之下,所有人之上。依她的年紀和能力,這已經足夠。什麼原因讓她這麼不計一切,或者說毫無顧慮地當眾和許子墨對著幹?是有後臺?還是另有出路?亦或者是……
那段時間,許子墨超乎以往的沉默,每當左杏兒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