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腳下踱著小方步慢悠悠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嗤!白大褂從單夾上撕下一張單據遞到林新河眼前,有字跡的一面朝下。
林新河目光閃動,伸手想去接遞來的單據,白大褂突然把手往後一縮讓他抓了個空,單據在他眼前慢慢翻轉,上面出現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專案組都是欠抽的狗雜碎。
“你到底是誰?”林新河神情一變,腳下往後退了兩步,右手條件反射式的按上了腰間的槍套。
白大褂抬頭看了他一眼,眉梢挑動了兩下,淡淡的說道:“你管我是誰,知道是抽你的人就好。”
林新河按在槍套上的手掌往下一扣,握住了槍柄,就在他準備拔槍的瞬間眼前徒然一花,白大褂已經不見了去向,下一秒一隻手掌狠狠扇在他後腦勺上。
啪!林新河上半身往前一撲,握住槍柄的右掌用力往外抽出,扭身抬手調轉槍口,還沒等他扣動扳機眼前閃過一片扇形虛影,啪啪啪——接連幾記巴掌抽得他耳鳴目眩,身子好似陀螺般在原地轉動,偏偏還不會倒地。
白大褂正是唐國斌,身上這套行頭是臨時從一間醫生辦公室的順的,既可以掩飾身份又可以快樂抽人,這種好事何樂而不為?
車旁的兩名便衣見林新河被襲趕緊從腰間拔出配槍衝了過來,槍口抬高指向白大褂,卻發現這傢伙總貼在林組長身邊打轉,根本沒辦法瞄準。
“站住!再不站住開槍了!”兩名便衣都是訓練有素的警隊精英,心理素質還是相當過硬的,兩人出聲警告的言詞保持一致,兩聲匯作一聲頗有幾分威勢。
唐國斌根本不理會兩個舉槍的便衣,只顧掄起大嘴巴子往林新河臉上輕重適宜的抽著,抽得他一口大牙鬆脫了大半,兩邊臉頰好像發麵的饅頭般迅速腫起,就連手槍也不知道丟去了哪裡,他現在只能機械式的站著挨抽,腦海中一片混沌,他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惹上了這麼一個難纏的傢伙……
“站住,再不站住開槍了!”兩名便衣舉槍一再警告,但他們真沒有開槍的勇氣,子彈是不長眼睛的,要是誤傷了林組長麻煩可就大了。
林新河被抽得滿口流血,腳下虛浮偏偏欲倒,他幾次昏沉沉想倒下,但很快就會被一巴掌給抽醒過來,現在想暈倒都成了一種奢望。
唐國斌手腳不停,眼睛不時瞟向舉槍不斷髮出警告的兩名便衣,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林新河皮帶把他整個人打橫拎起,呼一聲拋向對面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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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便衣眼望著組長飛來又不敢開槍,只能傻乎乎的丟掉手槍伸手去接,結果三人滾成了一堆,林新河落地噴出一口和著碎牙的鮮血,梗脖子暈了過去,兩名便衣這才想起撿槍,但他們放下昏迷的組長時才發現自己的配槍跟那個神秘的白大褂一起消失不見,急得他們腦門上熱汗橫流,趕緊打電話彙報上級。
唐國斌收走了三把手槍,他自然知道警察丟槍就等同於丟了飯碗的道理,但他沒有半點內疚,這幾個濫用私刑的傢伙就應該受到懲罰。
時間如水流逝,轉眼過了兩天,徐青守在病床前兩天兩夜,臉上的胡茬子多了一圈,這兩天他想了很多關於女人的事情,陸吟雪、塔娜、祝曉玲、江思雨、皇普蘭、勞拉、還有一個對自己情根深種卻身份懸殊的李慧賢,捫心自問,他真不是一個好男人,吃著碗裡的,瞄著鍋裡的,他甚至想過跟這些女人永遠在一起,可能麼?
人都是自私的,徐青從沒標榜過自己是什麼聖人,他身邊的女人很多,每一個都是那麼優秀,如果說讓他放棄其中任何一個都會不捨,但這麼拖下去也不是個事兒,遲早有一天要面對,他想過把除李慧賢外的所有女人聚攏到一起,把決定權交給她們,如果真這樣又會是怎樣一個結局?
找不到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