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釗苦笑著搖了搖頭,趕緊起身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其實他所說的句句都是事實,就是不知道什麼地方惹得這位爺不開心了,合著好心都是要變成驢肝肺的?
飛去來器的開賭場地是最頂層的甲板,此時太陽已經沉了入了西邊的海面,只留下一抹掙扎不落的餘暉,日落海風疾,飛去來器才能藉助空氣的升力和自旋軸的轉動力飛回使用者手中。
甲板邊沿有護欄,大片的開闊場地正好讓獵物有了奔跑逃避的場所,當然還有人。甲板正北方向放著一個大鐵籠子,裡面關著一頭瞪羚,這頭天性活潑的動物失去了自由,蜷縮著身子趴在籠中一動不動。
徐青和另外三名參賭者並排站在離籠子二十米左右的地方,手上各拿著一個v字形的飛去來器,他們腳下各有一個一平米大的白漆圓圈,按規定在捕獵瞪羚時他們的雙腳都不能離開這個圓圈,否則就會被判定為輸。
這樣的規則很公平,大家手裡都有個飛去來器,會用的人即便是擊不中目標飛出去的武器也會折返回來,只要臂力夠強,不出圈子照樣能捕獵。徐青的臂力是公認最強的,就憑他能把純鋼的標槍擲出去幾十米開外殺死兩人的手段就足夠讓所有人膽寒了,正因為這樣才會有人私下去向他哭求活命。
查庫莫本將軍和三位看客坐在一塊厚實的防彈玻璃隔板後,玻璃透明度很高,能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觀看狩獵。
索尼卡伸手一指徐青後背說道:“查庫將軍,不知道你對請來的小賭王這一局獲勝有沒有信心呢?”
查庫莫本笑道:“當然,我對徐不管什麼時候都有信心的。”其實黑將軍從她的語氣中就能猜出點意思,這女人多半是想加註了。
果然,索尼卡啟齒一笑道:“將軍,我對沃夫也很有信心,要不大家玩大點行麼?”
查庫莫本微笑道:“隨便,我是坐莊的不怕下注的,來多少受多少。”說話間他還故意望了一眼烏姆酋長,發現這黑大胖臉頰上的肥肉劇烈抽搐了兩下。
索尼卡笑道:“那好,不過我沒有金礦下注,就勉強加兩座大型克里楞鑽石礦吧!”
聽到鑽石礦查庫莫本雙眼不禁一亮,笑道:“索尼卡,你控制的鑽石礦是最讓人眼饞的,不過我可拿不出同等價值鑽石礦跟你對賭。”
這女人是整個非洲最大的鑽石販子,她對那種閃亮的石頭有著一種近乎狂熱的愛好,為了搶奪鑽石礦的控制權她可說是不惜一切代價,對於其它礦藏卻一概不指染,搶掠、交換、威逼、賄賂……總之只要能得到鑽石礦這女人無所不用其極,這也使她成為了名副其實的鑽石軍閥,她控制的大型鑽石礦價值比烏姆酋長的大型金礦要高上許多,但黃金市場跟鑽石卻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在全球範圍內人們無論是消費或收藏保值都以黃金為主,黃金才是恆古不變的硬通貨。
索尼卡一甩長髮,微笑道:“將軍,你手上控制的那些鑽石礦我還真沒興趣,不過你可以用從烏姆酋長手上贏來的金礦對賭,就算成一樣價值好了。”
查庫莫本雙眼微眯,心說這女人好會算計,用兩座鑽石礦來博五座金礦,如意算盤打得真夠響亮的,她提出加註前一定是找人調查過徐賭王的資料了,不過她沒親眼見識過小賭王的厲害,這次就讓她把以前贏的全吐出來。
想到這裡,查庫莫本故意皺了皺眉道:“索尼卡,你應該知道黃金比鑽石更容易換成我們都喜歡的東西,在我看來兩座金礦和一座鑽石礦才是對等的。”
這話一出口,坐在一旁的烏姆酋長臉上的肥肉又抽搐了幾下,他才是真正的肉痛。
索尼卡笑道:“據我所知五座金礦是相距不遠,如果用四座來對賭大家都麻煩,不如這樣,我再加上一座大型鉑族金屬礦,價值應該可以相等了吧!”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