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能行!杜叔您放心吧,我們絕對幫旺崽要回賠償費的,你就在這裡等我們回來!”江帆堅定地道,並囑咐杜旺崽的同鄉,讓他挽留住杜旺崽的父母。
江帆和黃富從杜旺崽同鄉那裡得知他們做事的工地就在距離杭湖醫院不遠的地方,那個老闆名叫宋萬財,兩人趁中午休息時間出了學院,在街上打了輛車,幾分鐘後,兩人來到了杜旺崽做事的工地。
這裡正在建豪華的住宅小區,已經完工了幾棟樓房,雖然是中午時間,建築民工仍然在工地上幹活。江帆和黃富找到一位正在推沙的民工,“請問你們老闆宋萬財在什麼地方?”
那位民工,面板黝黑,光著脊樑,在正午的陽光下,臉上掛滿了汗珠,他擦了下眉骨上的汗水,“老闆宋萬財不在工地上,他很少來工地,一般都在他的別墅裡。”
“你知道他的別墅在什麼地方嗎?”江帆微笑問道。
那民工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這個你要問張工頭,他就在前面那間房子裡打牌。”民工指了指前面不遠已經完工的大樓。
江帆和黃富兩人到了那棟已經完工的大樓那裡,在第一層大樓下圍了一大群人,正大聲地吆喝。江帆眼睛一掃,很快就發現一個愛矮胖胖的傢伙,耳朵上夾了一支菸,嘴巴正抽一支菸,面板比其他的人要白許多,這傢伙應該就是工頭。
江帆和黃富的來到,這些人立停止打牌,抬頭望著他們,“你們幹什麼?這裡是工地,外人不能隨便進來!”那工頭喊道。
“我們是搞推銷的,請問你們老闆宋萬財在什麼地方?”黃富微笑點頭道。
那工頭望了江帆和黃富一眼,“你們推銷的,推銷什麼產品的?”他眼中露出懷疑之色,因為這裡經常有人找老闆討賬,所以老闆交代他,不要告訴別人他的住處。
“我們推銷牆外面磚的,有業務要找你們老闆談!”黃富只有瞎編一個業務。
“牆外面磚?我們這裡已經有供貨的客戶了,不需要了,你們走吧!”工頭冷冷道,他抽了一口煙,“來來,繼續打牌!”
黃富望了江帆一眼,無奈地要了搖頭,那意思是問不出來,江帆搖頭笑了笑,“你太文明瞭是問不出來的,看我的吧!”
江帆走到人群外圍,一抬腳,砰!的一聲,那張木桌立即被踢碎,桌上的紙牌四處亂飛。那些打牌的人立即被嚇蒙了,江帆一把抓住那個張工頭的衣領,惡狠狠地道:“你們老闆宋萬財在哪裡?”
張工頭嚇的渾身哆嗦道:“你,你找老闆幹什麼?我不知道他在哪裡?”
江帆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嘴巴,這嘴巴抽得重,牙齒都打飛了出來,“老子問你老闆住在哪裡?你還敢廢話!”
“哎喲!我說,我們老闆在別墅裡。”張工頭手捂著臉道,他臉已經開始腫起,嘴角已經往外淌血,五道指痕清晰可見。
“啪!”又是一個耳光,張工頭另半邊臉立即腫了起來,牙齒又飛出了幾顆,“老子知道別墅在什麼地方,還問你!廢話!”江帆破口罵道。
張工頭呲牙咧嘴,眼冒金星,哭喪著臉道:“別墅就在杭西路八十八號!”江帆又舉起手掌,張工頭嚇得哆嗦道:“我說的都是真話,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
江帆笑了笑,手掌輕輕地拍了拍工頭青腫的臉,“早這樣說就不捱打了,我現在就是找你們的老闆,你們誰敢通風報信,回頭我就把誰的骨頭給敲碎了!”江帆隨手一扔,將張工頭扔了出去,張工頭摔倒地上,疼得直咧嘴。
“走!”江帆和黃富走出了大樓,出了工地後,兩人按照工頭說的地址,打了一輛車到了杭西路八十八號。這是一棟十分豪華的別墅,門口兩座石獅子,紅牆碧瓦,紅彤彤的大門上畫了海上日出的畫。
地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