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鮑曼之所以能夠一路順利的逃亡到了阿根廷,這其中肯定有見不得人的交換內幕,而像馬丁·鮑曼這種人一旦重新被捕的話,必然要接受公開審判,誰也不敢秘密處死這傢伙。
那麼問題就來了,一旦馬丁·鮑曼接受公開審判,那麼他當初逃亡到南美的黑幕必然會被揭發,那對於盟軍政府來講無疑是一種巨大的羞辱,甚至有可能會引發某個政府倒臺。
在這樣的情況下,與其把這傢伙抓回來,還不如讓他自生自滅呢。
不管是英國、法國、美國還是蘇聯,可不像以色列特工抓捕阿道夫·希爾曼那麼激進,這些國家的政府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因為他們自己的屁股就不乾淨,他們敢把這種事掀開嗎?
「頭兒,已經確定那套房子就是馬丁·鮑曼生前所居住的房子了。」在來到伊塔之後的第三天,克里斯很肯定的給了楊靖一個答案。
有了查斯科穆斯的經驗,克里斯他們做起這種事來自然是越來越熟悉,尤其是在巴拉圭這種貧窮的國家,金錢幾乎可以擺平一切事情。
他們想要查詢六十多年的一些資料,直接美元開路比什麼辦法都管事。所以他們很輕鬆的就從伊塔市政府那塵封了半個多世紀的檔案室中找到了相關的資料。
「赫爾曼·施洛德,德國裔,1954年10月23日乘船沿巴拉那河從阿根廷入境,並於11月2日在伊塔購買一幢位於查爾斯街22號的房屋一套……赫爾曼·施洛德,1959年2月9日因胃癌死於伊塔市聖洛倫索市立醫院並葬於伊塔市聖羅奧拉天主教堂墓園,享年60歲……」
看著手裡這份已經發黃的資料,楊靖也是感慨金錢的魅力果然是十足,克里斯這幫傢伙竟然把市政府檔案室中的原始檔案都給拿了出來。
這些檔案中非常清楚的記載著化名為赫爾曼·施洛德的馬丁·鮑曼是如何進入到巴拉圭,又如何在伊塔購買房屋的,連他怎麼死的,死在哪裡,最後葬在哪裡都有清晰的記錄。
「頭兒,這套房子現在歸一家西班牙裔所有,我們仔細觀察了,那家人現在家裡有一位七十多的老太太,疑似是房主的母親,房主夫妻兩人,下面有三個孩子,兩個男孩和一個女孩,最小的女孩在上小學,兩個男孩都已經上中學了。這一家人很正常,沒有什麼疑點。而且這套房子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初,由這位老太太的父親購買的,距今已經有半個多世紀了。」
聽到克里斯的話,楊靖點了點頭。很顯然,這套房子在馬丁·鮑曼死後就歸公了,因為馬丁·鮑曼沒有繼承人,所以他死後,這套房子必然不可能繼承給別人。然後市政府收回房子之後,隔了一段時間後又賣給瞭如今這套房主人的外公。
「走,帶我過去看看那套房子,還有,當年埋葬馬丁·鮑曼的墓地找到了沒有?」
克里斯點了點頭說道:「找到了,馬丁·鮑曼化名為赫爾曼·施洛德的墓地依然在那座墓園中,而且儲存良好。不過估計下面已經空了。」克里斯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這些資料中的一些事情楊靖並沒有對克里斯隱瞞,所以他也知道很多。
「好,那我們現在就過去看看!」
看房子的結果自然是p都沒有,和在查斯科穆斯所看的那套房子一樣,這套房子早就更換了主人,而且這套房子的主人在半個多世紀的時間內也不知道修整了這套房子多少遍,就算裡面藏有什麼東西,估計也早就被發現了。
楊靖動用了天眼技能,自然是看不出任何線索來,於是他只能退而求之,帶著一行人去了那座墓園。
墓園距離馬丁·鮑曼居住的那套房子並不算遠,就兩條街之隔。墓園並不大,周圍全是鬱鬱蒼蒼的樹木,而且從這些樹木的樹幹來看,這些樹最起碼都有一百多年的樹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