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斯這樣的棋子或許會在棋盤中大殺四方,像大衛還有尼亞姆這樣的人可以控制眾多的棋子在棋盤上實現自己的目的,但楊靖這樣的人,則具備直接掀翻棋盤的能力!
這就好像是常規武器與核武器之間的區別!
不過,不管怎麼說,大衛還有亨利這樣的棋手足已經可以替楊靖來實現他的目標了。
所以,這些事情交給他們來辦,他們是不可能辦不好的!
因為他們很清楚,一旦他們失敗一次,那麼他們就會失去做棋手的資格,這對於他們這些已經習慣了操控棋子的人來講,失去這個資格和失去生命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楊靖現在需要做的只是控制大方向,一些千億美元級別的事情,根本就不用他親自出手。
這是他之前辛辛苦苦建立起這麼一大攤的回報之一。
從1996年的時空回到現代時空,楊靖只覺得舒坦無比,所以他打算在瓊斯兄弟來之前,去外面釣一會兒魚!
這次穿梭到1996年的時空,事情辦理的非常利索,三四天的時間就把那邊這一兩年的發展交待妥當了,而在現代時空,時間只不過是來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距離瓊斯兄弟來吃火鍋,還有一白天的時間呢。
冰面上垂釣是楊靖很久沒有感受過的了。
小時候,楊靖家雖然就在大運河邊上,可那時候的大運河就是一條臭水溝,別說魚了,就連生命力最頑強的小強也無法在那種水裡生活。
上游那些造紙廠以及其他企業的汙水,沒有經過任何的處理就直接灌進了大運河中,結果導致大運河的河水在那些年一直是呈現出一種詭異的五顏六色。
冬天即便是再冷,零下二十度,大運河的水都不會結冰!那時候的大運河,裡面的水已經不能稱之為水了,連汙水都算不上,那條河中就是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東西相互摻雜在一起形成的一種更為莫名其妙的液體……
楊靖清楚的記得老舅帶著自己去東邊的岔河釣魚,那時候天衢東邊的岔河因為牽扯到自來水廠水庫的緣故,那條河是不允許倒汙水的,保護的還是非常不錯的,因此每到冬季,岔河的水是能夠結冰的。如果某個冬季足夠冷,那麼岔河河面的冰就會成為一群人遊樂的天地。
只要河面結冰足夠厚,那麼河面上幹什麼都有。
有鑿開一個冰窟窿釣魚的,有在冰面上溜冰刀的,也有小朋友和父母玩冰車的,當然,也少不了卿卿我我的。
楊靖記得自己就曾經看到一對叔叔阿姨在冰面的一角摟在一起好像在啃什麼,當初自己還問老舅他們是在幹啥,為什麼啃得那麼忘我,結果被老舅給熊了一頓,還說小孩子不能看那個,看那個要得針眼的……
不過自從上了初中之後,課業緊張了,老舅也結婚了,楊靖就再也不曾跟著老舅去結冰的河面上釣魚。
時間一晃就十好幾年過去了,要不是這次來到蒙大拿,看到冰封的密蘇裡河,潛伏在楊靖心底十多年的那種興趣也不會被勾起來。
密蘇裡河的情況可要遠遠比小時候天衢的那條岔河強多了。
剛剛從洛基山區流淌出來的密蘇裡河,幾乎沒有受到過任何的汙染,哪怕這條河到了這裡已經有一百五十多米寬了,可依然清澈的好像是一條小溪。如果說有什麼大河能夠和這條密蘇裡河相比的話,在楊靖的記憶中也就是冬天的灕江。
只不過冬天的灕江可沒有密蘇裡河這麼充沛的水量。沒錯,哪怕是在冬季,密蘇裡河的徑流量也是比較大的。
不過相比於夏季的洶湧咆哮,此時的密蘇裡河文靜的就好像一個小姑娘,尤其是在被冰封住了河面之後,這條大河就更美麗了。
在冰面上破冰釣魚,腳步的保暖和防濕是最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