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靖衝著亞歷克佩羅夫訕訕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沒有控制住情緒。回頭賠你你個新的茶几怎麼樣?」
亞歷克佩羅夫無奈的搖了搖頭,指了指楊靖,一句話都沒說,但很顯然,這位見多識廣的石油大亨也被楊靖這一下給嚇了一大跳。這個年輕人在剛才這一下子中表現出來的力量可不僅僅是「大」那麼簡單了,剛才拍碎這張茶几的力量簡直就是「恐怖」啊!
庫布林斯基的眼睛眯了起來,「楊先生這是在威脅我嗎?」
楊靖看了庫布林斯基一眼,但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問道:「剛才所有的問題都是你問的,我也按照約定很好的回答你了,可你依然懷疑我,所以我就忍不住想要反問幾個問題。當然,如果你不回答,那就意味著你的預設,因為我問的這些問題都很簡單,而且也是關於這份影片的問題,你要是不回答,那一定是因為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者是你明明認為我說的對,但出於某種心理而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巴普洛夫先生,我希望你能把下面的這一段對話記錄好了。」
說著,楊靖也不管庫布林斯基那難看的臉色,自顧自地問道:「首先,我想請問一下庫布林斯基先生,你對這份影片的真實性認可不認可?」
這個問題看起來很簡單,但讓庫布林斯基回答起來卻是很困難,所以他竟然半晌沒有反應。
楊靖不屑的嗤笑了一下,「庫布林斯基先生,你的這種反應是否意味著你的預設?別以為你不回答這個問題就能逃避這個問題。在這裡還有尊敬的亞歷克佩羅夫先生以及公正的巴普洛夫先生,他們給我作證就可以了。」
庫布林斯基抬頭看了看律師以及石油大亨,石油大亨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安德烈,在這個時候你應該拿出你的風度來,而不是做出這種與你的身份不匹配的事。」
亞歷克佩羅夫的話給了這位安全域性副局長很大的壓力,過了一會兒,他才默默地點了點頭,「這份影片的真實性我認可,這份影片除了剪輯之外,並沒有被修改過。」
庫布林斯基身為情報安全部門的高階官員,自然分辨得出一份影片資料是否被篡改過。
「good!」楊靖微微的笑了笑,「既然庫布林斯基先生認可這份影片的真實性,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分析了。庫布林斯基先生,其實你根本就沒有必要繼續懷疑我,因為這份影片資料足以證明我的清白,我們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就能得出一個明確的結論。法律上還講究根據一個完整的證據鏈來進行無罪或者有罪推定呢,哪怕犯罪嫌疑人不認罪,依然可以憑藉著完整的證據鏈來推定這個犯罪嫌疑人是否有罪。巴普洛夫先生,我說的沒錯吧?」
巴普洛夫點了點頭說道:「楊先生這話雖然說的不準確,但意思是正確的。」
楊靖打了一個響指說道:「那既然是這樣,我們可否透過這份影片資料來推斷一下呢?」
「比如說,這份影片資料是我的保鏢在去年十二月份發給我的,也就是說,這份影片是錄製於去年的十二月之前,這一點大傢伙兒應該不會否認吧?」
幾個人都點了點頭,這一點根據郵箱接收郵件的日期可以很清楚的辨別出來。
看到他們點頭,楊靖心底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其實影片什麼都還是次要的,這份偽造的證據最關鍵的就在於這個時間點,畢竟想要更改接收郵件的時間,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但幸好楊靖的手下有一個電腦高手,布萊恩·斯科特。這夥計在加入卡爾·莫里斯的傭兵小隊之前,在格陵蘭島的圖勒空軍基地服役,而且他擔任的職務正是通訊這一塊。
布萊恩·斯科特別看是一個傭兵,也是傭兵小隊的通訊兵,但他的電腦技術真的是非常非常的不一般。本身能夠在圖勒空軍基地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