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要有人善後的,魚家人終於回到了變成廢墟的家,大家努力的在廢墟里翻找著東西,儘量把損失減小。
“那,三個人,怎麼辦?”
包四海指著爸爸樹下,鑽在政府給發來的救濟睡袋裡睡得無比香甜的三人問。
家裡人一起抬起頭,憤怒的發出了共同的吼聲!
“挖個坑,埋了!”
他們這樣喊。
潛伏者
地錦輕輕擺動了一下手,宮門口計程車兵微微讓開路,天州在萊彥皇宮的角門下了車子,大部分時間他都走這道門,安靜,不招惹人注意。
天州和地錦走在通向外宮的玉石花拼接成漂亮圖案的路面上,地錦不敢和天州肩並肩的走,所以他向後微微慢了半步,這樣的距離既能令天州先生感覺到他,而且也表示出了絕對的恭順。
“你們是這麼發現他的?”天州問他。
地錦連忙回答:“開始的時候,許多人不敢相信的,就連我也不敢……不敢相信,畢竟,我們是師徒……可是,情報部終於還是從我們在萊彥的潛伏者那裡拿到了最最原始的檔案,據說這份檔案是從樂醫仲裁所的絕密檔案庫流傳出來的,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挖了……他……出來。甚至,我們還損失了兩員在萊彥的兩名非常重要的成員。”
天州停頓了一下腳步,一副想著什麼卻又想不起來的樣子:“我記得,上次調查內部,是三年前的六月,六月……”
“六月二十三日。”地錦小心的提醒著。
“對,就是二十三日,我記得那次,你跟我保證過,萊彥高層就如白紙一般潔淨,這裡的每個成員都是信得過的,都是有風最最忠實的戰士。對吧……我記得你拍著胸口這樣對我保證的?尊敬的……地錦長老?先生?大人?我記得那個還是你經常宣稱的接班人,你最最珍惜的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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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錦沒說話,他在默默等待著,等待著這位有風第二位權威,他所敬畏的貴人的怒氣平息下去。他地錦,一沒後臺,二沒太好的天分,能從一個普通的無姓氏有風,混到可以用地這個字做首音,他已經整整煎熬了三十年,有時候他很看不起有風內的年輕派,事實上有風的長老系,那些一直跟隨著大先生出生入死的長老們,一直很看不上那些好高騖遠,沒點定性的年輕派,這是這幾年關於年輕派和長老派的衝突
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面前這位貴人喜歡那些年輕人,這幾年他更是大力提拔他們,他們能有什麼意見?他們的聲音就是合起來也到不了那位大先生那裡,更何況,面前這位貴人是那位先生最最信任、疼愛寵愛的繼承人,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可不想激怒他。
他等著天州那股子怒氣發完後,從一邊的提包裡拿出一沓子檔案雙手呈給天州。
天州看了一會,驚訝的抬頭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一言不發的向著存在在這個皇宮內幾百年的那個地下牢房去了,世界上最最安全的監獄,沒有比皇宮更加合適的地方了。
他們共同來到一處看上去像是品茶,談音的地方,地錦敲敲牆壁上的牆板,很快,屋子整個的牆壁挪動開,那裡面竟然是另外一個天地。
厚重的一米厚的整齊的大青石疊加起的古老密道,昏暗的,令人從心底顫抖的顏色,黑色,腐朽之色在這條道路上蔓延著,這裡就像通向地獄的道路。
天州皺下眉頭,回頭看下地錦:“我說……你,這個該死的破愛好,能不能不要呈現在我面前?”
地錦一臉狼狽,拿出口袋裡的絲帕擦擦他額頭的汗珠,連忙敲敲地板上的第五塊地磚。
巨大的地獄牆,緩緩推開,取而代之的是乾淨,整潔,很現代的一條通道,天州無奈的輕輕搖頭,回頭看下這位可憐的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