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江源點頭,這位盧炳月中校便也沒有再言語,這樣的事情是急不來的,雖然她不知道到底是哪方面在負責這個工作。但既然這位江源大校在,那麼自然代表著國內這方面最尖端的力量在。
看了一下帳篷裡的大概情況,感覺還滿意之後,江源便沒有再停留,緩步地走出帳篷外去,對於眼前這樣的病毒感染,他可是沒有什麼想法的,怎麼說來都比不上病毒研究室的那些專業人士;專業問題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處理比較好。
出去之後,江源去病毒研究室內那邊看了看。看著病毒研究室的成員們都在全力忙碌,便也沒有去督促了,天醫院成員的素質和能力都是毋庸置疑的。
只不過眼前時間實在是太緊迫,三天…想要找出有效的藥物。那是十分的困難,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是碰碰運氣了;
當然…他覺得這個運氣並不好碰,至少雖然他不是病毒學的專家,但在天醫院這些日子。惡補基礎方面,還是做得相當不錯的,但他從未見見過類似的病毒。也就是說,這種病毒應該是一種未知的新型病毒,而且是一種危險性高到前所未見的新病毒種類。
就算是以天醫院病毒研究室的實力,要想在短短數天內,找出控制一種新病毒的方法,那真的是需要運氣十分的好。
天漸漸地黑了下來,遠在數百公里一條龐大山脈中,有著一處異常險峻的山峰。
這處山峰在整條山脈之中異峰突起,有如一塊神牌一般聳立在這群山之中,高聳入雲,在這黑夜之中,更是顯得幽暗險峻。
不過在這山腰之處,卻是有著一座宏偉的廟堂存在,這廟堂以數噸重的巨石壘成,高達數十米之高,雖然看起來粗糙,但卻是格外的有一種粗獷之美;
在這廟堂之內,空間極大,寬大六七十米,而且進深極長,兩側各有十數個柱子,在柱子之上各有一個火盆存在,而這火盆之內,卻是燃燒著油綠色的火苗,將整個大廳照映得幽綠一片。
在這大廳之內的深處,卻可見一二十餘米高之神像,這神像為巨大石質,為人身獅頭,雕刻的栩栩如生,威嚴四溢;而在這個神像的周圍,位列了數十尊其他神像,同樣這些神像也都是獸頭人身,不過比這獅頭神像稍稍矮上那麼兩三米。
而在這正中間的獅頭神像的兩腳之下,卻是有一三米餘高,兩米寬的石門存在;門口站在數名全副武裝紛身羽毛和花紋的土著黑人,在那地戒備之中。
這些土著臉上的花紋卻是與其他土著不同,都是金色,而且額頭之上都紋著一個金色獅子頭像,紛身森寒之意四射;
而在這大廳之內,卻是盤坐著不少的身披黑色長袍的頭戴各式羽毛的巫師們;在大廳之外,也堆滿了手持梭鏢的雄健武士,這些武士結實的肌肉之上閃著淡淡的油光,雄健至極。
此時,在那神像之下的石門之內,有一個長寬各約十數米,高達七八米的小廳存在,而在最裡頭,更是有一尊五六米高的小神像;而在神像之前的空地之上,數十名身披金紋長袍的巫師圍繞著一堆碧綠色的火焰盤膝而坐。
一名頭戴長長稚雞羽毛彩冠的金紋長袍巫師,站在神像之前,舉著手中的怪異木杖對著那神像一陣“哇啦哇啦”的唸咒聲,紛身一陣的古怪的顫抖之後,只見的那中間的碧綠色火焰無風而動的一陣顫動之後,終於喘了口氣,然後緩緩轉過身來,看向盤膝而坐的眾巫師們,輕輕地點了點頭之後,便也在火堆前坐下。
這位巫師身上繪製了各種花紋。臉上更是以金色描述了一個栩栩如生的獅頭,一雙略微有些昏黃的雙眼之中,卻是精光四射。
這緩緩坐下之後,緩緩地掃視了在座的數十位巫師一眼,這才沉聲地道:“波拉古…這次的大巫師會議是由你發起了,現在你來說一下理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