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護大山陣的威能,吳楚帶著狐祖青丘璃,轉眼便回到了神木之巔。小月靈和小狐狸看到他們安全迴歸,也鬆了口氣。
雖然她們也知道,吳楚已經把老前輩的分身請在身上,還有狐祖坐鎮一旁,問題應該不大。
但在沒有看到他們安全迴歸之前,總是不免胡思亂想。
“阿楚哥,沒事了吧!”小月靈問道。
吳楚擺起大手,笑道:“沒事了,大家不用擔心,歌照唱,舞照跳,樂照奏,該嗨就繼續嗨起來……”
他說著,回到大殿中,又恭恭敬敬地將老祖的木偶分身供到供桌上,重新拜了拜,禮數儘量做到周到。
雖然只是一尊木偶,但誰知道那位老祖是否在暗中窺視呢!
此時,狐祖青丘璃恢復了真容,走了進來,也學著吳楚那樣向那尊木偶拜了拜,而後問:“這是那位前輩的分身?”
“嗯,可以這麼說!”吳楚點點頭,轉身走向後院。
青丘璃又跟了出去,“能否與吾說說那位前輩?”
吳楚看了她一眼,搖搖頭,“非常抱歉!要讓道友失望了。”
有些人可以說,比如紅雲和鎮元子他們幾個,只要不涉及到他們的根本,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說說倒也無妨。
但鴻鈞老祖,吳楚可不敢隨意說,不說老祖還有一尊木偶分身在這裡,就說那位老祖神通廣大,誰知道他會不會感應到呢!
要是老祖不喜歡別人多嘴,那可就不小心得罪人了。
雖然這隻狐狸魅力值超頂,但該講的原則還是要講的。三觀跟著五官跑,這已經很沒底線了,要是連原則都不要,那……
狐祖搖頭輕嘆:“是吾福薄,不怪道友。若吾能早點過來拜訪道友的話,就不會與那位前輩錯過了。”
因為這事,青丘璃在心底已經不止懊悔一次了。
吳楚安慰道:“緣之一字,確實難講。道友也不必多想,青丘一族照如今這局勢,只要道友不輕易參與其中,定然不會有太大問題。怕就怕將來道友不忍見族中晚輩出事,毅然加入其中。”
想想將來封神之時截教諸仙的下場就清楚,有些事情,不是說不想參與就能輕易不參與的。
於是,人們稱其為‘劫數’,劫數來了,躲都躲不掉。
也許狐祖現在說不管族中子弟的死活,但將來真的到那份上的時候,不忍見晚輩慘死而出手,可能性肯定是存在的。
吳楚的話,不由讓狐祖默然,想想,要是看到那些狐子狐孫們被其他強者輕易斬殺,她真的能夠坐視不理嗎?
來到葡萄架下,吳楚在池塘邊坐了下來,結果發現,在葡萄架下池塘邊趴著的‘小彩螺’,居然微微輕顫蜷縮起來。
吳楚啞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它的背殼,說道:“小彩螺不要怕……唉!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還這麼膽小呢?”
“我,我不膽小!我,我激動!對,是激動……嚶嚶嚶……”
聽著小彩螺的回答,狐祖回過神來,笑道:“真是隻小可愛!”
被大羅境的狐祖用玉指撫摸,這個牛,小彩螺其實完全可以吹一年了,但她卻依然在瑟瑟發抖,連話都說不全了。
“道友所言,吾記住了!這次回去,吾便閉個長關,不再理會世事,同時斬斷與那分出去的三支族群之間的聯絡。”
“打斷骨頭連著筋,又哪裡有那麼容易說斷就斷呢!”
吳楚搖頭輕嘆,狐祖怔怔無言。
良久,吳楚才轉移話題,說道:“事情還未發生,此時多想也是無益,何不趁此春光明媚之際,領略一下天地風光。看那漫山花開,香飄數里,值得良辰美景,豈可辜負?”
吳楚揹著手,凌空虛踏,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