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茶點頭,跟著進去,倒是沒有怎麼打量。
進了他房裡,薑茶坐下,看男人倒茶沒有拒絕,
“院子過於冷清了,也不見幾個下人。”薑茶蹙眉,“這當差的人是怎麼辦事的?”
“不怪他們,是我喜歡一個人清淨,不喜別人伺候。”鳳煊立馬解釋。
他倒是沒有說謊,畢竟自己身體特殊,這要是被發現了,恐怕他和父親都要遭殃。
見他這麼說,薑茶也沒再表達什麼意見。
她只是坐了一會兒,時不時說些讓人心驚肉跳的話,看著面前的男人額頭都出汗了,薑茶滿意離開。
等人走後,鳳煊鬆了口氣,很快被文侍君叫了過去。
“父君。”鳳煊看著主位臉色難看的男人,低著頭不敢說話。
“皇太女怎麼會突然來這樣?是不是你做了什麼?”文侍君皺著眉頭,“我都說了,讓你不要有任何舉動,安安分分的活著就好,不要妄想那些不切實際的。”
“父君,兒臣不懂。”鳳煊鼓起勇氣抬起頭,“為何讓兒臣這般?”
“你不用知道,只要記住本宮不會害你就行了。”文侍君卻不願多說,揮手讓人走了。
回到住處,鳳煊是滿肚子疑惑。
若是讓他安分活著,大可不必弄這女兒身隱藏身份。
既然是冒著欺君之罪弄了假身份,又怎麼沒有目的。
鳳煊以為,父君想讓他爭一爭這皇位,但是隻要自己露出這想法,男人就會發怒隨後打罵他,不讓他痴心妄想。
他脖子的傷就是因為說了那話,對方怒了,情急之下留下的。
不過父君越是不想他動這個念頭,鳳煊就越想證明給他看,自己可以。
只不過,現在皇太女的行為著實讓他看不懂。
他以為自己暴露了,可是對方並沒有任何表態,沒有告發警告,但是沒暴露吧,對方看他的眼神卻是意味深長。
總之,這人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
那邊調,戲了一下皇妹,薑茶心情不錯的去找了女皇。
對方正在御書房。
得到通報後,薑茶被請了進去。
結果進去就看到女皇在大發雷霆,底下的官員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兒臣參見母皇。”薑茶彎腰行禮。
“淺淺怎麼來了?”看到她,女皇臉色好了一點。
“母皇這是為何事生氣?”薑茶疑惑。
“邊城那些難民,朕派官員去賑災,結果半道派送的物資被洗劫一空。”母皇揉著眉心,“這已經是第三次,朕派人去捉拿賊子卻是都空手而歸。”
這無疑是在打女皇的臉,她不生氣才怪。
“專門劫皇家的資源?”薑茶蹙眉,“是山匪流寇還是什麼?”
“這個她們都沒有調查清楚。”想到這個,女皇就氣。
“母皇,兒臣請求出戰。”薑茶看著女皇。
“不行,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女皇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母皇,兒臣心裡有數。”薑茶一臉胸有成竹。
女皇想到太傅說的皇太女不一般,有很大變化,她讓其他人出去了。
隨後薑茶說幾套方案。
當然這些不過是為了讓女皇信服,在絕對的武力值之下,任何戰術都可能被擊敗。
女皇聽完之後,看了薑茶許久,“那要多派點人手跟著。”
薑茶沒有反對。
替女皇解決了頭痛的事後,她回到了太女府,隨後讓人準備行李。
次日,女皇傳來聖旨,讓她去賑災,讓薑茶沒想到是同去的還有三皇女。
薑茶詫異,女皇怎麼讓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