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鶴聲音有些沙啞,他不敢動,有些手足無措。
“你不會沒有過?”薑茶看到他可憐巴巴的模樣,有些驚詫。
“嗯?”江鶴不好意思的點頭。
薑茶嘆氣,閉了閉眼,我幫你。
轟——
聽到這句話,江鶴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到薑茶手的冰涼的觸感,他一動不敢動,但是身體卻越發的激動興奮。
也許是太激動,江鶴很快就完事了。
“你這?”薑茶詫異。
“我…我…”江鶴雖然沒有經驗,但也知道自己這時間也點丟人,他羞愧的伸手捂臉,“對不起教主,我給你丟人了。”
“咳咳咳……不用愧疚。”薑茶說。
“你別走。”江鶴感覺女人的手要離開,立馬出聲,“我又…”
他後面的話因為害羞沒有說出口,薑茶卻是已經懂了,因為她已經感覺到了男人的變化。
好事做到底,她嘆氣,任勞任怨。
次日,薑茶醒來只覺得手腕很酸。
揉著手腕起來,隨後看著房間,身邊人已經不見了,若不是手腕的疼痛,她都要以為昨天晚上發生的都是她做的夢。
穿戴整齊,薑茶有些鬱悶,昨天她並沒有睡什麼,開啟門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用過早飯,薑茶照常去了藥園,經過這些日子的學習,她也會配製一些簡單的藥。
正在和木溪分析藥材,就聽到下人說楚瀟炆回來了。
兩人微微一愣,對視一眼,很快想起來這人是誰。
隨後丟下手中的藥材,出了門。
來到木神醫的院子就看到寧漓來回踱步,表情凝重。
“寧漓怎麼樣了?”薑茶走到她身邊問。
“瀟炆哥哥傷的很嚴重。”寧漓捏著衣服,有些六神無主,“他渾身是傷,血流不止。”
“這……”薑茶詫異,沒想到這人會傷成這樣。
很快,房門被開啟,木神醫走了出來,他摸著鬍子嘆氣,“楚公子的身體,哎,沒什麼大事。”
聽到他如此說,眾人頓時有些無語。
“真的嗎?”寧漓最先回過神,“木神醫,瀟炆哥哥真的沒有其他事情?”
“嗯。”木神醫點頭,“需要修養。”
“楚兄弟,怎麼樣了?”
他們正說著,就聽到秦域的聲音。
眾人扭頭,就看到秦域和木卿卿兩人,手牽手走了進來。
看到眾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木卿卿有些不自在,她想收回被握住的手,但無奈秦域力氣很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沒什麼大事。”薑茶回。
“那就好。”他也是鬆了口氣,“那個什麼果子可拿回來了?”
“拿回來了,正好兩顆。”寧漓接話,說完立馬進了房間。
薑茶看了秦域一眼,也跟著進了房間。
床上的人臉色蒼白,緊閉著眼睛,眉頭緊鎖,似乎很痛苦。
“瀟炆哥哥。”寧漓走到床邊,握住床上人的手。
薑茶只是看了一眼,確定人沒什麼大事,立馬出了房間。
“剛剛那藥還缺一味藥材。”木溪說:“還配嗎?”
“嗯。”薑茶點頭,隨後跟著木溪走了。
看到她決絕的背影,秦域心裡非常不是滋味,女神竟然沒有一點異樣,而且還和別的男人打情罵俏。
他心裡有股被背叛的感覺,微微握緊雙手,秦域臉色冷了下來。
“秦大哥,你弄疼我了。”木卿卿微微蹙眉,抬頭看著秦域,眸中含著淚。
“對不起,卿卿。”秦域回過神,立馬鬆開手,“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