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相信她的話嗎?”宋叔開口。
“她是不是沒有問過我的名字。”安錦突然開口。
宋叔茫然了一下,隨後點頭。
“真是讓人看不懂,他們這類人。”安錦眼裡閃過一絲困惑。
雖然對方沒問,但是安錦肯定對方知道,估計知道他的一切。
宋叔沒說話。
三天後,薑茶,阿豎和安娜出發了。
本來安家父母要去,被安娜拒絕了,兩人年齡也大了,來回奔波不是事。
客戶家的事情,薑茶不會插手,看到他們談攏後,隨後出發。
這時候倒不是什麼旅遊盛季,買票什麼還是很容易。
三人只是飛過去了,出了機場並沒有貿然去找人,而是在酒店歇息。
辦理好,乘坐電梯上了五樓,薑茶就後悔了。
隨意找了一個酒店,也能撞到陰氣極重的那種。
不過現在再退非常麻煩,天也黑了。
反正一晚上,應該沒事。
薑茶想著。
她看著旁邊的阿豎完全不受干擾,微微感慨了一下。
安娜臉色不是很好看,她最近受了陰氣影響,比較敏感,所以上樓就察覺到了不舒服。
“怎麼有些冷。”安娜說。
“空調溫度低。”薑茶說:“我們住一間。”
“啊?”安娜一愣。
“我有些心裡話想和你說。”薑茶拉著她,“阿豎退一間房。”
男人點頭,立馬下去了。
安娜很是不解,兩人根本不熟,也不是什麼朋友,她想不通對方會說些什麼。
進了房間,薑茶檢查屋子,然後從揹包裡拿出鈴鐺,掛在房間的幾個地方。
“這是做什麼?”安娜不解。
“以防萬一。”薑茶說。
這些紅色的鈴鐺上面都是特殊材質,上面的畫的符咒有辟邪效果。
佈置完以後,薑茶鬆了口氣。
那邊阿豎很快回來。
他們放下行李,去樓下吃飯。
之後,回房間歇息。
“驅邪分為幾種。”躺在床上,薑茶和旁邊的女孩說:“超度感化和強行抹殺。”
“啊?”安娜不懂,她怎麼說起這個。
“那些僧人多半超度感化,因為他們慈悲為懷。”薑茶說:“而這個感化的過程就要辛苦很多,有時候吃力不討好。”
“而抹殺則是很輕鬆,只要你能力夠強。”薑茶盯著天花板,“讓那些東西瞬間魂飛魄散。”
“你到底想說什麼?”安娜不解。
“如果對方不肯說出幕後使者是誰,你想怎麼辦?”薑茶看著女孩。
“你的意思是……”安娜這下懂了,旁邊的人突然提這個是為了什麼。
給她選擇嗎?魂飛魄散?
想到男友,她心裡突然揪疼,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我不會。”安娜語氣堅定,“我不會選擇這個。”
“你就是選了,我也不一定答應。”薑茶打著哈欠,“畢竟,這吃力不討好。”
安娜一噎,心裡吐槽,那問她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