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枉我對你付出了一番心意,果然是沒有看錯人。」又豪情萬丈道:「我們就先到西圓,探完父皇,就回東琉,幹出一番大事業給眾人瞧瞧。」
三天後,兩人帶著東琉一些名貴特產,只帶著富貴、吉祥、聞櫻三人向西圓國進發。
及至到了西圓皇宮,寧悠然親自來接,笑道:「快進去吧,從接到你們的信兒,父皇和母后就日盼夜盼,只把脖都伸出了,可總算把你們給盼來了。」又打趣方邪說:「如今要見你岳丈岳父了,怎麼還是這樣一副神態自若的樣子呢?」
方邪也笑道:「你難道沒聽說過『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這句話呢?我有什麼好怕的?」
說說笑笑間,兩人已來到了大殿之上,西圓國主跟皇后端坐在龍位之上,一見兩人都喜的站了起來,抱住寧悠遠,神態之間十分親熱,又正方邪寒暄了幾句,方到另一所偏殿落了座。
西國國主寧風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若不是方邪早有調查,還真不敢相信就是這個老人,歷盡了宮廷中的勾心鬥角,登上九五之尊的寶座,又勵精圖治,開創了西圓的強國時代,思及此,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但再敬佩,被岳父岳母大人上下打量了一刻鐘,心中也不免有點惶恐起來。
就聽寧風呵呵一笑道:「賢婿的大名,朕可是如雷貫耳啊,我們成將軍自拜將以來,未逢敵手,卻在你手下吃了幾個虧,還鬱悶不已呢。」
方邪臉色一白,心道:「完了完了,敢情是要和我算老帳來了。」偷偷慧釕寧悠遠一眼,暗示他為自己說幾句好話,誰知對方卻只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擺明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方邪咳了兩下,暗道:「如今只有自力救濟了。」遂鎮定道:「皇上過獎了,方邪愧不敢當,戰場之上,諸多情非得已,皇上想必也會體諒吧。」
寧風捋了捋長鬚,呵呵笑道:自然會體諒,只是你先前戰連飛,後與吳風作戰,親名聞天下,何況你又是這樣一個少年英雄,著實了得啊。」
方邪這才鬆了口氣,見岳父如此誇讚自己,忍不住又沾沾自喜。寧悠遠望向他,心中也著實甜蜜,笑道:「父皇莫要如此誇他,免得把他縱壞了。」
方邪也道:「是啊,皇上,我雖然有些兒手段,又如何能比得上悠遠,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我制的服服貼貼,如那如來佛一樣,這輩子也休想飛出他的手掌心。」
寧悠遠白了他一眼,薄面含嗔,哼了一聲道:「怎麼,莫非你有心想飛出去不成?那我就成全了你。」慌得方邪連連擺手道:「悠遠啊,為夫絕無此意,否則天打電劈……」話未說完,早被愛人一把捂住了嘴巴,怒道:「沒事又起什麼咒呢?」
高坐在上的寧風和皇后相視一笑,皇后便道:「好了,小倆口就別在這裡打情罵俏了,皇上的話還沒說完呢,因邪兒這樣有本領,甚得我父親,也是悠遠的師父青睞,他又有些兒不信,因此上要與你比試一。」話說完,寧悠遠與方邪同時張大了嘴巴。
寧悠遠先道:「這怎麼行?師父他老人家功夫那麼好。」
方邪也道:「是啊是啊,我聽江南說他老人家的功夫高深莫測,皇后娘娘,您就說我是虛有其表,名不符實的草包,勸他老人家打消這個主意吧。」
忽聽殿外傳來嘿嘿笑聲:「我徒弟的那個小丈夫,你想騙我老人家,差得遠哪,老夫可是騙中高手,當年悠遠這件事,連那狐狸般的西妃都騙過去了,如今你才到哪兒呢?」聲音倏忽不定,最後飄然遠去,顯示出這位聖醫的功力的確不凡。
其實方邪也不是就怕聖醫,只是考慮到他乃悠遠的師父,偏又武功高強,這下手之間的分寸,著實難以拿捏。
果然,回到寢宮,寧悠遠便忍不住「教導」方邪道:「師父他老人家武功雖然,但已年邁,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