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線錦鯉逆襲攻略
孟維一把按住弟弟孟綸的手,把斑紋遮的嚴嚴實實,並對景慄說道——
“英門主,舍弟傷勢不重,我來照顧即可,麻煩你留下協助醫官,為其他重傷兵將診治。”
顯然,孟維打定主意要隱瞞弟弟的傷勢。
此處人多耳雜,景慄暫且不便多說,孟綸要到深夜才毒發變喪屍,她還有時間想更好的方法說服孟維。
皇家小隊終於趕到,美男張文才頗有敬業精神,儘管已近傍晚,可還是提議進山救人。
“我父皇又不在,你瞎積極給誰看!”廣陵王劉胥走下馬車,懶洋洋地伸胳膊晃脖子,語氣中盡是輕蔑與嘲諷——
“太陽公公它老人家都要歇了,山裡烏漆墨黑,連人影都看不清,救人救個大頭鬼!
成日裡淨會搞這些無用的花架子工夫,標榜什麼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本王何等尊貴,絕不會和你們這些小小侍衛一起吃苦邀功!”
廣陵王劉胥長著一張花花太歲的臉,寬大的體格像極了相撲手,腦門上深深刻著“酒囊飯袋”四個無形大字。
巫女赤焰擔任拍馬屁捧哏:“王爺英明,有些沒腦子的人恐怕是擔心藥人餓得慌,急著伸長脖子去喂呢!”
廣陵王雖然算不得什麼好人,可是景慄不得不承認,他此時的主張無比明智,大晚上進山,不止救不出皇帝的寶貝外甥,倒有可能成為喪屍獠牙下的亡魂。
皇家小隊統領張文才身兼重任,不止要救出皇帝的外甥桓鈞侯,還需保護皇帝兒子廣陵王的安全,就算他救人之心再急切,只要紈絝王爺不同意出發,他就無法如願入山。
美男受委屈分外惹人生憐,待廣陵王離開,景慄特別上前勸慰並解釋,講出喪屍進攻駐軍造成大批傷亡的事,說明此時按兵不動方為上上策。
張文才的定力極好,依舊面不改色,廣陵王的藐視與詆譭,他不是第一次遭遇,也不會是最後一次遭遇。
他作為羽林軍中的一員,日常與皇室貴胄抬頭不見低頭見,在外人看來,他是年少得志的禁軍英才,可在不可一世的廣陵王眼中,他不過是靠拍皇帝馬屁才上位的宮廷侍衛。
因為打喪屍小隊是皇帝欽點的精銳,駐軍方面自不敢怠慢,景慄等人被安排在酒樓的房間休息,其餘兵將則在四周紮營守衛。
地位最高的廣陵王待遇自然最好,居於三層最大最豪華的上房,恰好就在中郎將孟維房間的隔壁。
孟維心神不寧,一邊應付著廣陵王的各項吩咐,一邊暗中觀察景慄的臉色,想要確定她是否看到了弟弟身上的蠱蟲斑紋。
他的擔憂之中還包含著深深的恐懼,作為駐軍統領,私自隱瞞親人被喪屍咬傷的訊息已屬大罪,方才還因心急而亂了方寸,把隨時有可能變為喪屍的弟弟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距離廣陵王僅有一牆之隔,萬一王爺因此有個好歹,他全家九族都得掉腦袋。
又或者,不必等他的弟弟孟綸真變為喪屍,只要“英臺”此刻把事情嚷嚷開來,孟維立馬就會被羽林軍的亂刀砍死。
景慄只想在傷亡最小的情況之下和平解決問題,始終揣著明白裝糊塗,走入房間之前,留給孟維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見“英臺”和張文才相談頗為投機,正牌男主樑伯山心生不滿,勸說道——
“先門主在世時,一向與朝廷官員保持距離,我們最好也不要和羽林軍中的將領走的太近。”
景慄瞄了瞄他的臉色,猜測其言中有五分誠意、五分醋意,她剛剛確實有些過分關注美男,以至於忘記梁伯山是自己的秘密未婚夫,沒有做到“雨露均霑”,的確為失策,立刻編藉口合理化自己的“花痴”行為——
“藥人極其危險,我們必須與羽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