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是渣男,現在回頭想一想,林摩斯除了思維和語言方式很直男之外,在其他方面都是能力極強的負責好男人,李福爾痴戀其多年,不是沒有理由的,奈何造化弄人,有緣無分。
舞曲結束,二人相握的手鬆開。
這支舞,是他們今生最近的距離,卻也改變不了即將陰陽兩隔的悲劇結局。
賓客們的指指點點,令歐陽雪徹底崩潰,慈善拍賣和募捐活動還未正式開始,她便提前離開了酒會。
林摩斯和景慄見狀緊隨其後,去歐陽家走了一趟,向其詢問玫瑰社團的舊事,以瞭解全部真相,或許舊案之中除了歐陽雪之外,還有其他尚在人世的霸凌罪人,他們也會是兇手的目標。
但是,歐陽雪拒不透露任何資訊,其父母也竭盡全力幫忙遮掩,景慄和林摩斯最終一無所獲。
巡捕房便衣被安排在歐陽家附近輪流守夜,以防兇手對歐陽雪下手。
回到家中,景慄和冰山臉在客廳聊了一會兒,案件的話題結束之後,兩人大眼瞪小眼,莫名都有些尷尬。
林摩斯剝了一個橘子遞給她,沒話找話道:“肖然在的時候我總嫌他聒噪,現在那小子住了院,又覺得家裡安靜的有點反常。”
景慄吃著橘子尬聊:“華法醫怎麼還不回來?”
林摩斯很想盡快結束這段極不自在的相處時光:“他一般回來的晚,時間也不早了,休息吧…那個…手燙傷的地方記得再上一次上藥…”
這時,電話尖銳的鈴聲躁動地響起,他接了起來,表情很快又變成了嚴肅的工作狀態,對未婚妻說道:“幫我拿一下聽筒。”
景慄照辦,做握聽筒的小助理,看著他用潦草的字跡記下電話中人所說的資訊。
突然,林摩斯手中的筆停了下來,問道:“等等,你確定是中央巡捕房的法醫華生嗎?”
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他記錄的速度明顯放慢,彷彿心事重重的樣子。
景慄十分好奇:“華法醫出什麼事了嗎?”
他並沒有回答,反而陷入了沉思,大約兩分鐘之後,林摩斯答非所問地低吟:“初心永存,雖死無悔…”
景慄覺得這句話相當耳熟,在外掛系統的幫助下憶起了出處:“這是安娜詩作的最後一句,有什麼問題嗎?”
林摩斯再次無視她的問題,起身說道:“你到書房來,幫我找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