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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見鬼行動

讀罷,肖然撓了撓頭:“這詩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孟津打趣道:“你不是自詡為藝術小王子嗎,怎麼連首詩都理解不了?”

肖然為自己辯解:“我是主攻音樂的藝術小王子,詩歌不是我擅長的領域。”

林摩斯走入,詢問道:“詩和案子有什麼關係”

肖然遞上一張發黃的報紙,並說道:“我兢兢業業看了一上午的舊報紙,眼睛都快瞎了…”

林摩斯打斷叫苦連天、東拉西扯的小表弟,肅聲教訓道:“講重點!”

肖然這才話入正題:“這首詩的作者是安娜,名字邊上有標註,說她是聖德女中的老師。”

“初心永存,雖死無悔…這兩句話我好像在哪裡讀到過…”林摩斯反反覆覆唸了三遍,但都記不起出處。

他又從頭到尾把詩瀏覽了一遍,眼睛一亮,腦中有了新的思路,對小表弟說——

“‘既見不公,便該呼籲,既聽呼救,便該相救’,把這幾句抄在黑板上。”

肖然照辦,但十分費解:“這幾句有什麼深意嗎?”

林摩斯給出提示:“白玫瑰連環殺人案之中的第四、五、九、十三、十五、十八起案件。”

會議室的黑板很大,佔據了牆面的四分之三,右側已經羅列了八年來兇案現場有白玫瑰的二十一樁案件,其中包括陳氏兄妹被殺案。

普通人的記憶力有限,各位探員翻查案宗,以尋找這些案子的共通點。

景慄有開外掛的最強大腦,一分鐘便琢磨出了門道:“這六起案件的死者之中,四人是聖德女中舊案的證人,兩人是嫌疑人,他們的死法非常相似,都是被挖了雙眼、刺傷雙耳、縫了嘴巴、切下雙手,兇手應該是同一個人。”

“挖眼、刺耳、縫嘴、切手,太殘暴了!”肖然五官都蹙在了一起,可是就在此刻,他的“藝術小王子”天賦發揮了作用,剎那醒悟了詩句和案件的聯絡,用紅色的粉筆圈住了四個關鍵詞,分別是——

見、呼籲、聽、相救。

他邊圈邊解釋:“見用眼睛,呼籲靠嘴,聽用耳朵,相救可以理解為施以援手,對應的也就是手,這也就意味著,六起案件中死者的死法,和詩歌中的內容是完全對應的!”

“沒錯”,林摩斯認可小表弟的看法,並更進一步道——

“白玫瑰連環殺人案,本質為復仇兇案,綜合目前的線索,我認為兇手至少有四人,剛才的六起案件是二十一樁案子中最為特別的,殺人手段極其殘暴,帶有強烈的報復意味。

結合細節判斷,這六起案件可以歸位一小類,兇手是同一個人。

最值得我們注意的是,兇手殺人的手法非常專業,縫死者嘴部的線,是醫用手術線,另外,死者眼窩和手腕處的傷痕切口很平整,說明兇手挖眼睛和切手時的動作嫻熟且流暢,用的很有可能是手術刀,普通人根本無法完成這樣的犯罪。

眼下我們唯一知道的兇手,是已死的錢墨,他從前是開照相館的生意人,手指處並沒有長期使用手術刀所留下的繭,剛才提到的六起案件肯定不是他乾的,而是他的同夥所為。”

林摩斯羅列出所有的線索,他心中已有了推理的結論,但並沒有直接講出,而是引導全組成員思考——

“你們講講對於錢墨同夥的看法。”

五秒鐘之後,他最先指了指未婚妻。

“我…我暫時還沒想好…”景慄不是刑偵專家,忽然聽到一大堆資訊,只覺千頭萬緒,腦中一灘漿糊,很不講義氣地坑了小表弟一把——

“要不…肖然先談談高見吧!”

昨天還是相互扶持的菜鳥小夥伴,今天就開始相互傷害了,肖然滿面怨念地瞥了她一眼,嗯了兩聲加緊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