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戰鬥究竟發生於深層空間，還是星空之中，這一點對楚天來說，並不是非常的重要，重要的是，他能夠比較清晰地看到戰鬥，從而進行觀察研究！

全神貫注之下，楚天依舊是難以琢磨到帝者戰鬥的絲毫玄機，不過卻是儘量讓自己的大腦記住其中的一些重要畫面。

由於帝者之間的戰鬥，實在是過於複雜，他就算修為已經突破到了大成聖王層次，依舊是無法將其全部記住，只能是牢牢記住一些比較重要或者說有代表性的畫面。

可惜此刻身處神秘空間中，他只能是憑藉自己的記憶，去強行記住某些戰鬥畫面。

若身處外界，並且真有兩名帝者戰鬥的話，他或許可以採取一些特殊的陣法，將戰鬥畫面記錄下來，並且寫入一些特製的玉簡之中，供自己慢慢研究！

身為聖王強者，雖然他的記憶能力，相當不錯，但跟陣法記錄比較起來，還是遠遠不如，這就像是世俗界中常說的，好記憶不如爛筆頭！

雖然此刻楚天暫時無法深入理解高空中的兩位帝者之間戰鬥的場景，但並不妨礙他使用自己天生的洞察力去親身體會！

時間流逝，隨著楚天不斷的觀察研究，情況似乎也是在無聲無息地發生著一些改變！

不知不覺間，他將自己代入了兩位帝者的身份之中，時而是野人帝者，時而又是麒麟帝者，時而又是迴歸自身！

三者之間，來回不停地轉換！

在代入兩位帝者的身份時，他隱約能夠感受到兩位帝者體內具備的龐大能量，以及無限溝通天地的能力，還有就是對天地大道的那種極致理解！

尤其是最後一點，楚天印象極其的深刻！

他從來沒有想象或者體會過，有人可以對天地大道的理解和運用，可以達到如此恐怖的層次，隨手一招，狂風襲來，一個念頭，驚雷炸響，幾乎和傳說中的言出法隨沒有多大的區別！

到了這個層次，雙方比拼的不僅僅是戰鬥意志，同樣還有對天地大道的理解和運用！

透過不斷的代入，楚天隱隱感覺到，高空中一人一獸的戰鬥意志皆是異常強悍，都是想要置對方於死地，但對天地大道的理解和運用，給人感覺，明顯是麒麟帝者稍勝一籌！

一般來說，人是萬靈之長，對天地大道的理解和運用，理應更加的出色。

此刻之所以出現相反的情況，楚天暗暗揣測，可能和麒麟有很大關係，畢竟麒麟往往被不少人認為是一種瑞獸，在理解天地大道方面或許相比人類更佔一些優勢。

雖然麒麟帝者相比野人帝者，對天地大道的理解和運用稍勝一籌，但也只是稍勝一籌，雙方之間並不能拉開很大的差距。

換句話說，一人一獸，兩位帝者的綜合實力基本上處於同一層次！

不過這一人一獸，究竟誰的綜合實力更加強悍一些，楚天一時之間還真是不好判斷，畢竟對天地大道的理解和掌握，只是實力的一個方面。

衡量一位帝者的實力強弱，還有其他方面，比方說肉身實力，靈魂強度、戰鬥意志、武技運用等等，實際情況非常複雜！

此時此刻！

楚天除了認真觀察研究一人一獸兩位帝者的戰鬥之外，還很想聽清楚兩位帝者之間的一些嘶吼對話。

可惜的是，他豎起耳朵，費盡了力量，也僅僅只是能夠聽到激烈對抗產生的巨響聲，除此之外，什麼都聽不到。

很顯然！

此時上演的記憶畫面，應該是並沒有記載一人一獸兩位帝者之間的對話，只是記載了兩位帝者的一些戰鬥場景和聲音。

雖然沒有能夠聽到兩位帝者之間的嘶吼對話，但對楚天來說，這一點根本就算不上是什麼遺憾。

能夠看到帝者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