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頭嗎?”隸小奴拉了拉坐在她身旁不發一語,一直拉著她的小手把玩的白凜風。
“別理他,他發發瘋就沒事了。”白凜風冷冷朝白天翼方向一瞥,又淡淡的笑了。“呦!阿翼,你身旁的那女人是第幾號情人?還是哪個備胎?可愛的小姐,聽我一句勸,要是不想得病,離阿翼遠一點。”
“白凜風,我又是哪裡得罪你了,什麼時候你說話變這麼惡毒!”
“是啊!我還在打你那些酒店的主意,我可先告訴你,要是讓我發現你的那些酒店,有做任何違法的事,我可不會手軟!”白凜風聳聳肩,不介意的笑了笑,那笑意毫無溫度。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試試看,我看你自己才要小心一點,別又為了逞什麼英雄,受到槍傷。”白天翼冷哼了一聲,要槓是吧!他可不輸他。
“你說什麼?好!告訴你,明天我第一件事,就是先搜查你的酒店!”白凜風站起身盯著他怒吼。
“好啊!誰怕誰,我開啟大門等你大駕光臨。”白天翼高抬著頭接受他的戰帖。
“小月,我記得阿風以前很沉穩的不是?”等於和他們四兄妹一塊長大的齊紹凱,挑起眉間向身旁的白淨月。
“是啊!以前阿風很好的,不過今天好凶。”
“阿風,你就少說兩句嘛!幹嘛和人家吵成這樣?”怎麼說也是家人啊!隸小奴嘟起嘴小聲的抱怨。
“你在為他說話?”白凜風語氣中帶著妒火。
“沒有啊!哪有?”
“哼!連你自己的女人都覺得你不可理喻。”白天翼粗聲的嘲笑。
“天翼,你就少說兩句嘛!”楊菁菁拉了拉身旁男人的衣袖勸阻。
“他們兩個半斤八兩耶!好好笑哦!”白淨月指著鬥嘴中的兩人笑說。
“小月,不想加入戰局就別多說話。請繼續、繼續。”兩個男人因她的話,目光朝向她這而來,齊紹凱翻了翻白眼,輕敲身旁人兒的頭說道。
“好了,別吵了,咱們討論正事要緊。”白苡琳的男人蔚傑輕撫她的頭輕聲說。
“幾個星期前,小月變成這模樣時,我找過他,才知道原來他們兄妹四人都被催眠了,告訴你們後沒多久,他人也跟著不見了,昨天我收到訊息,說他似乎回家來了,但今天來,卻又不見人影。”齊紹凱說。
“也就是說,那死老頭又落跑去了。”白天翼雙手握拳,一副準備揍人模樣。
“沒關係,反正這裡多的是人質,只要挾持他最寶貝的動物,還怕他人不出現嗎?”白凜風已經有長期住在這的打算。
“好吧!反正這裡空房多的是。”齊紹凱點頭贊成他們的提議。
“沒辦法了,不讓苡琳恢復成原樣,她也不能露面。”不如就待在這,等人外加度假。
“阿風,我有個問題哦!”隸小奴像想到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抬頭望著眾人。
“怎麼了?”白凜風低頭望著一副筮言又止的隸小奴。
“你們四個人……當初拿的是什麼動物啊?”她實在是很想知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楊菁菁跟著感興趣的用力點頭。
“獅子。”齊紹凱指著白天翼。
“灰狼。”再指向白凜風。
“羊。”然後又指向白苡琳。
“你為什麼比我們還清楚?”白天翼突然皺起眉問。這小時候的事,大家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為什麼齊紹凱知道?
“白恩說的。”齊紹凱含笑的解答,事實是他死纏爛打外加威脅,白恩才告訴他的。
“那她呢?”隸小奴指了指他懷中的女人。
“她啊……豬。”齊紹凱眼中浮現一抹憐愛的溫柔目光。
眾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