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翡黛,你們馬上和鍾祥一起離開炎風城。”
“等等,爺爺,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翡黛看見自家爺爺與往常截然不同的的舉動,心頭的疑惑愈發的盛了,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炎狼出,炎族興!這首歌謠你們都聽過吧?”老人看了自家的兩個孫子一眼,不答反問。翡子純和翡黛同時點頭,大凡炎裔族的人都聽過這首歌謠,他們身為炎域十大家族之一的翡氏嫡孫,自然不可能沒有聽過。
“爺爺,炎狼出,炎族興,適才炎狼映月,這代表的是我族之喜事,為何你的臉色這般難看?”翡黛仍然是滿臉的不解之色。
“你們覺得是喜事,是因為你們都只知這首歌謠前半句。卻不知道還有後半句。”灰衣老人搖了搖頭。緩緩介面道。
“後半句是什麼?”翡黛脫口問。
“後半句說的是,炎狼哭,劫難至!”灰衣老人答道。
“什麼?爺爺,炎狼什麼時候哭了?我為何沒有聽見?”翡黛吃了一驚。
“你沒聽見炎狼前後發出過兩次狼嘯麼?前一聲確實是狼嘯。後一聲卻是狼哭!”老人答道。
“不可能吧?兩聲狼嘯聽上去根本沒有什麼不同啊。為何第一聲你們說它是嘯。後面那一次就非得說它是在哭呢?”前後相隔了約莫一柱香的狼嘯,翡黛也聽到了,可她無論如何也聽不出來。兩次的狼嘯有什麼不同。
“那是因為你根本沒有注意,炎狼最後一次的發出長嘯的時候,眼角還流出了兩滴血淚,你沒看到月色都被染紅了麼?”灰衣老兒看了她一眼,道。翡黛呆了一呆,下意識的抬目朝空中望去,只見空中那輪圓月的周圍果然掛著一圈猩紅的毛邊。
“爺爺,你所說的劫難代表的是什麼?難道是上界的人會對我們下手?”翡子純到底年長一些,又在外面的世界歷練過多年,人顯得穩重很多,他問出一個關鍵問題。
“天界?呵呵,有九玄妖帝在,上面應該沒有人敢直接對我們下手,不過搞點陰私的動作肯定是避免不了的,據我炎神廟的古卷記載,我族的圖騰炎狼體內有兩種血脈,一種是遠古妖帝之血,另一種則是遠古魔狼之血,只不過魔狼血脈一直處於被封印狀態。”
“所謂炎狼出,炎族興,代表的是炎狼現身,我炎族會出覺醒古遠血脈純度極高的不世天才,比如說九玄妖帝出世那年,正好就趕上了炎狼現世,炎狼一哭,代表會喚醒族人體內的魔性,魔性一起,靈智喪失,這些人就會淪為一具嗜血傀儡!”灰衣老人一臉的苦澀。
翡黛聽得大吃一驚,她剛剛救下來的那位小姑娘的父親,不正好與自家爺爺所描述的狀況一致麼?炎狼是整個炎族人的圖騰,也就是說所有炎裔族人體內或多或小承傳著它部份的血脈,若……翡黛想到某種可能,立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有辦法阻止嗎,爺爺?”翡子純問,翡黛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炎狼是整個炎裔族的圖騰,大凡有炎裔族血統的人,誰敢說自己身上沒有一點炎狼的血脈,若真被喚起體內的魔性,喪失靈智……這後果簡直難以想像。
“到目前為止,連神廟也找不到杜絕這個問題的法子,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防患於未然,這也是為什麼我只讓鍾祥帶你們倆離開的原由,因為,就連我自己也不確認自己會不會突然變成一具只知殺戮吸血的傀儡。”灰衣老人緩緩開口道。
“可是爺爺,如果我們也……”翡黛下意識的接了一句。
“沒有可能,我會交待鍾祥,一旦發現你們的異樣,就讓他立即出手殺了你們,鍾祥你們都清楚,他不是我炎裔族之人,所以,他是咱們翡家唯一的一個,不會受此影響的人,不要再說了,儘快離開,為了避免更多的悲劇,十大家族的家主已共同商議,一日後,炎風城就會開啟封印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