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雖無法與藍莫趙虎等人相提並論,可在體修中絕對算得上天才,此人紀墨並不陌生,他算是藍莫的徒孫。名叫張筳,是除了望月宗第一批弟子之外,體修中聲望最高的一人。
“張筳,你既是他的師尊,可知他的德行?”紀墨見發話之人竟然張筳,不收微微怔了一怔,旋即心頭的怒意更盛了幾分,冷冷的盯著他問了一句。
“回宗主,子不教,父子過。教不嚴。師之惰,張之舉既是我本家的後輩,又是我的弟子,張筳願領教導不力之罪。”張筳並沒有辯駁。而是直接拜伏在地
“呵呵。你認罪倒是認得快。不過是否僅僅是教導不力之罪,沒查清楚之前,暫還不好確認。此事且緩上一緩,我望月宗重建至今不過三千餘年,區區三千年的時間,大家似乎都把宗規刑罰忘得一干兩淨了,榮堂主,你身為戒律堂的堂主,可知這兩人該處什麼刑罰?”紀墨冷笑了兩聲,靜靜的看了張筳一眼,隨後將目光轉到榮進前身上,問。
“回,回宗主,這兩人罔顧宗規,亂用私權,按律該逐出宗門。”榮進前垂眸答道。
“罔顧宗規,亂用權職?這樣的罪只是逐出宗門麼?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應該還有一條榮掌主似乎忘了說。”紀墨微眯了下雙目,道。
她這一回是真的生氣了,望月宗重建不過區區幾千年,下面的弟子就已經這般胡作非為,照此下去,還談什麼晉升一品宗門,只怕等她飛昇之後,用不了多久,宗門就會再次覆滅,追根究底,還是她這個做宗主的太過懶散,御下不嚴,才給了人許多可以鑽的空子。
“廢除修為,再逐出師門。”榮進前閉了下眼睛,咬牙道。
“很好,此事便由榮堂主你親自執法,廢除這兩人的修為,另外,這張氏叔侄身後還有何人撐腰,又有何人與他們沆瀣一氣,狼狽為奸,這一切皆由你這堂主領頭,與眾峰峰主、長老通力合作,細細盤查,不管是任何人,大凡與他們有勾結包庇的,一律給我糾出來,查證屬實者,罪與張氏叔侄同處!”
“若有人敢私下包庇,連成一竄來欺瞞我,就休怪我紀墨狠辣無情!”紀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周身威壓陡然外放,在場之人只覺眼前一黑,渾身冷汗如漿,幾乎連站都站不穩,至於躺在地上的張氏叔侄,口中悶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紀墨的的話音落下之後,見榮進前站在原地未動,目中寒芒一閃,沉聲道:“怎麼,榮堂主覺得這個任務很艱難,不願意接?”
“不敢,榮進前領宗主令!”榮進前深吸了口氣,緩緩走到張家叔侄身前,先將兩人拍醒過來,然後在他們那佈滿驚懼和憤怒的眼神中,伸手在他們身上連點了幾點,緊接著,張一舉和張貴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下去,不宵片刻,兩人就變成和風燭殘年,垂垂待死的老人,在場之人見狀,無一不覺膽寒。
“很好,至於張筳,你既是張一舉的師尊,又是他的長輩,不管是為了避嫌還是其它,在這件事沒有徹底盤查清楚之前,你就呆在風雷洞中,不許出洞半步。”紀墨滿意的看了榮進前一眼,隨後又將目光轉到張筳身上,道。
“謹遵宗主令!”張筳身體狠狠的顫了一顫,一張古銅色的面孔變得煞白如紙。
“你們可能覺得我手段狠了些,可我想告訴大家一句,這只是開始,更狠的後頭,一個宗門能否興盛,除了武力值之外,其門人的德行和宗規同樣至關緊要,我宗重建到現在不過區區三千年,門下弟子便敢如此妄為,假以時日,整個宗門便會變得一片烏煙瘴氣!”
“追究這一切原由,皆因我這宗主太過懶散,好在亡羊補牢,為時未晚,這個時候發現弊端,重新整頓,總比以後被人滅門的好,其它的我沒有什麼需要說的,你們先行散去,三日之後,將所有與張家叔侄有關聯的名單送到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