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葉知瀞、讓她在枕畔間因為承受不住他的勇猛而嬌喊得死去活來,完全毫無反擊方法的任由他對她進行所有他腦子裡所能想到淫邪的、荒誕的甚至是讓人所不齒唾棄且厭惡的Xing愛技巧,完全一絲不漏的在女人身體的所有部位一一展現。
如果不小心讓女人見了血,他也不會太過在意,對他這種血液裡留著撂奪的因子及夲性就喜歡征服的男人來說,有時候,床單印有鮮血的烙痕,反而是一種能刺激他變得更強悍的小情趣之一。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容易勾起男人在慾望上血腥又殘忍的一面,這女人的外表或是身體並沒有什麼絕大的關聯,純粹只是男人的慾望施虐感做怪罷了,男人在床上都是野獸,終其一生都在找尋一個能是自己所愛又能在愛裡對她進行施虐,也不會讓女人覺得厭煩或恐懼到想逃開他的愛侶,只不過,男人往往很難找得到他要的完美伴侶而已。
上官曜低頭用舌頭隔著薄薄的睡袍來弄溼她的蓓蕾,一再的膜拜,剛開始那吻虔誠得讓人心醉,但漸漸地,甜蜜的吻終究變了調,他開始朝她身上的肌膚部位做起了更深一層的的吮吻,雙手也開始在女人套著睡袍的身軀上撫摸,動作漸漸得變得激烈,粗暴的力道沒有半分憐惜的成份存在,除了左手大掌在她的細緻的臉龐留下點點清晰可見的紅色指痕之外、柔嫩的頸間、細白的藕臂也已經留下了點點令人心驚的傷痕。
在女人一縮一回的反應中,上官曜帶著微微冷度的薄唇更肆無忌憚的啃咬她的唇,帶著硬繭的雙手也不再只是滿足於隔著衣物上的觸控,他藍眸微眯,接著突如其來的手上的蠻力一施,立刻迅速撕破了她的前襟,那白色的純絲睡袍就這麼被男人的蠻力直直廝到了大腿根部,如同一件兩件式的小背心般,那原先被睡袍保護得好好的的雪膚,無法適應一下子突來的冷空氣,肌膚立刻迅速得泛起了一顆顆的小顆粒,連尖挺得雪|乳也無法倖免,男人卻還不滿足這樣的情況,他接著半跪在女人的腰側,一方面夾住了女人不停想要試圖反抗的雙腿,一方面再用力一扯女人已破碎得不成模樣的的睡袍,從裙下面往往上露過毀掉前半的袍面,然後穩穩的順手將它打上一個小結。
而這樣的行為導致她渾圓的尖挺椒|乳及乾淨白嫩的密密私|處,被迫完完整整的一應俱現在男人的眼前,也完全勾起了葉知靜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一個模糊的景像慢慢的躍進她的腦海裡- -
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兒,光裸著身軀被男人一把給丟上了床,她的小臉一片通紅,意識看得出有些不清,她是被男人的酒氣給吻暈的,居高臨下看著她的男人似乎也沒有佔到多大的便宜,他的額角開了個小小血口。
上官曜看著癱在床上的葉知靜冷笑著,他原先是沒打算這麼早要她的,畢竟女孩的年紀太小,如果不是傍晚聽到了女孩和那個小子的對話,他真得還可以再等女孩大一點,一個簡單的謊言,女孩被他哄騙了進來,發現不對勁要逃的時候,已經太遲了。
身高和體力以及各方面明現都比女孩還要來得靈敏有力的男人,毫不費吹灰之力的,便制住了女孩,女孩嚇得又哭又叫又哀求,讓他一時心軟得只要求了女孩一個小小的吻便放過她。
女孩逼不得已的在男人的脅迫下,輕輕怯怯的,幾乎如同上斷頭臺般的,勉強又痛苦的給了男人一個小吻,女孩抖顫卻帶著淡淡芳香的唇兒如同她的人一樣純淨,讓男人忍不住伸了舌頭- -
剛剛的那帶著蜂蜜般香甜的吻似乎還留在唇瓣上,上官曜忍不住性感的來回的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在見了女孩那嬌小的裸軀之後,上官曜便不再想維持原先那個等女孩再大一點才要她的想法。
他今晚就會將這個雖然小,但卻已經發育得亭亭玉立的女孩兒給狠狠得禽Bi幾次,讓女孩再也生不出任何背叛他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