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直到現在都還是由兩位少爺及他們輪流看管著,房子的四周也都是他們六人的人馬,目前還未能看出有試著要讓她出去的意圖。」
「那個孩子呢?!」
「大少爺將他送往德國中部一帶找秘醫醫治,據信孩子已能存活,但存活多久還是未知數,目前正在用遍方法延長他的生命,大少爺十分緊張這孩子的狀況,每天都用視訊監控著他,每半年都會去看他一次。」
「想辦法找出那個孩子,將他帶回來;另外派個人到那女人的身邊去,無論如何都要搭上!」
「這- -」
「有什麼問題?!」
「即使能混進去,先不說大少爺及二少爺的人馬,光是宣家及鳳家的暗衛們,便無法讓人應付得來- -」
「你是要跟我說你辦不到嗎?!」
和屬下這樣一來一往的對話進行到此,上官曜終於失去了耐性,原本他就不是個溫和有脾性的人,能聽到現在而不發火,已經是他最大的容忍度了!
「這倒不敢,不過要能混進老宅又能瞞過這六位少爺們還能搭得上人,這倒是真得是十分的有難度,可能需要老爺再給我多一些時間,然後在背後再施施力,否則單隻憑我們這些下屬
們,實在難以和他們相抗衡!」
「你先派人混進去,之後的事,就照看著辦!」上官曜的聲音已不如剛剛那麼硬氣,但還是微微沉了幾分,在他話完之後,屬下隨及示意朝他領了領首,轉身往後準備離開時,上官曜冰冷的聲音傳來- -
「要你辦的事,辦得如何了!」
屬下立即渾身一豎,頭皮一麻,但卻又不能無視於上官曜的問話,他晚回了身體,斂眉低首的回答「事還沒成,目標已經先一步逃脫了我們控制!」
「那就先把目標放著吧,目前只要你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老宅的那對母子身上就好了!」
出乎下屬意料的大忿大怒,上官曜只是不慍不火的平淡說著,而聽完他的話的下屬的臉色反倒是驚懼不定,眼神不時的轉動,像是要確定他話裡的真偽,此時上官曜又淡淡的發了句話過來:「如果沒什麼事,你就可以下去了!」
聽到了主人清清楚楚的下了驅逐令之後,原先還驚懼不疑下屬,立刻詼復了平常訓練有素的穩重模樣,恭敬的垂首做了個揖之後,立即無聲息的消失在上官曜的視線。
葉知靜抱著枕頭,孅細的手上浮出一絲又一絲的青色靜脈,白得似乎看不到一絲血色的小臉,大而悽黑的眼睛裡到處轉動,隨著愈來愈昏暗的天色而開始變得遊疑不定,唯一不變的是由始自終,她的眼眸裡滿滿的都是驚懼。
她怕黑夜,也怕男人,前些日子男人對她的慾望,嚇著了她,她忘不了那種被男人的慾望狂頂而即將滅頂的痛苦,也揮不去男人對她的身體造成綿而又長的各種不停交織而成的疼痛感。
那幾乎可說是永無止盡的,重覆被男人以各種姿勢壓在他的身下,嘴裡不停的被男人逼著吐出他愛聽的極為淫邪不堪的話語,葉知靜光想就忍不住全身抖顫,她甚至都已經開始懷疑起自己:真得有如丈夫所說的,她因為太過愛他,才會在當年不顧一切的勾引了她,然後藉著當年腹中的開陽及隱月,強迫他不得娶她。
但奇異的是:她卻對當年的事情一點印象都沒有,她甚至連開陽和隱月出生後的記憶都沒有,她前半生的記憶是由他及她的兒子們一點一滴的告訴她的,她除了默默被動的接受這些意外的記憶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只要她再稍微試著想要再更下想或是去更深一層探究腦子裡的東西,腦子裡就會讓她開始劇烈的頭疼,讓她無法再繼續往下想,但最近,疼痛的次數似乎正在慢慢減緩,葉知靜便開始偷偷的趁著在不被人發覺的時候,試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