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爺!」
景物在搖晃,童瀞覺得脖子處一片劇痛,一片悽黑,她隱曰能感覺出自己正被男人蠻橫的抱在懷中,她的警覺性一下子恢復,連猜都不用猜,她變知道是誰擄走她。
「放開我,上官開陽你瘋了嗎,這是綁架,放開我!放開我!」
「你只要再扭下去,我就立刻脫了你的衣服,先在這裡和你做一次!」上官開陽冰冷無溫度的話語嚇住了童瀞,他的大手已經放在童瀞的胸前,似乎只要童瀞再動一下,他就會立刻撕裂她的衣物。
「放過我吧;求求你,上官開陽,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讓我回去,求求你,找不到我,真河會死的,求求你!」
童瀞的痛哭及哀求全都被蠻橫的上官開陽以唇堵住,不讓她再有任何機會發話,絕望的淚水順延著兩人的熱吻冰冷的蜿蜒而下…………
「我已經放棄了股份,為什麼你們還抓走我的妻子,她是無辜的,而且什麼都不知道,快放了她!」
會場內,遍巡不到妻子的齊真河心急如焚,他痛苦的撫著心窩處,一向平靜溫文的臉龐罕見的泛起一絲薄怒,他追問著鳳忍。
「我不會做這種擄人威嚇的事,你放心,人是在我鳳家的地盤上丟的,我會負責給你一個交待!」
「要多久?」
「三天!」
齊真河至此沒有在發話,劇烈的心絞痛奪去他的意識,昏迷之前,他緊抓著從剛剛他心臟病發作便一直在旁照料的表哥鳳泰的手:「我還你的人情回到鳳家看了爺爺一面,請你,讓我妻子毫髮無傷的回來,表哥,幫我!」
然後,他陷入了昏迷……………………
第二十二章~欲~前奏
童瀞幾乎是渾身癱軟,面色駝紅的被上官開陽一把抱進上官家的老宅,在車上拼命抵抗上官開陽侵犯的結果,便成了她現在這副模樣,不論她怎麼閃躲,上官開陽都有辦法固定她的身體,強迫性的和他做不同程度的親吻,每一次都在她的口腔內不停的深入再深入,滑溜的舌頭狡猾壓迫、旋轉、伸佔她的口腔內的所有角落,讓她避無所避的和他唇舌以沫;好幾次,被吻得乏力不堪的童瀞都能敏感的察覺到上關開陽高升的體溫,是那麼灼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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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都要燙傷了她……。
上官開陽輕鬆的抱折虛軟的童瀞,每一步的腳步都很輕快,癱在懷裡嬌軟的她竟然讓他有種像個急於要新娘共渡新婚之夜的毛頭小子,他低頭看著正閉目喘氣,眼角仍泛著淚光的童瀞,心底對她泛起了一絲愛憐,他忍不住低下頭,舔拭著她的淚痕,柔聲的說:「我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這已經是自傲自負的他所能對童瀞說的最貼近告白的一句話,可惜童瀞只是將淚水落得更兇了……………。
房間的門已經被緩緩的開啟,也如同開啟了禁忌之門,上官開陽輕輕的將童瀞放在了黑色的大床上,純陽剛的黑色調房間更新增了童瀞內心的壓力,當上官開陽一將她放到了床鋪上,她馬上撐起了身子,盡力拉開和他之間距離,晶燦的眸子泛著淚,她帶著恨意的朝向上官開陽泣嚷:「你瘋了嗎?我已經結婚了,如果你真的想補償曾經對我造成的傷害,我求你,現在馬上把我送回去,送回真河的身邊,我不能沒有他,求求你,放過我吧!」
上官開陽原先還算柔情的臉龐在聽到童瀞這些話之後肅然變色,他冰冷的直視著童瀞,看著她晶亮的瞳孔裡卻再也沒有他的倒影,上官開陽露出一個毫無笑意的笑容,當年的事情,他終究是做絕了,也做錯了,這個曾經對他心心念念,以他為天的女子,終究消逝在那一場他存心造成的悲劇裡。
童瀞提心吊膽的看著眼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她滿心希望自己剛剛的那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