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要和這個男人過一生麼?
她的小窩已經屬於了別的女人。
忽如起來的傷心讓張硯硯滑下眼淚來。
她咬著被單,哭的隱忍,她一夜沉迷,放蕩的是身體,但是傷害的是心靈。
撫著那白玉的身軀,上面上青紫點點,原來,她和小窩的距離從來都不是一年,而是一生。
是的,該是放棄了。
該是一個人走下去了。
眼淚,或許這是最後一次眼淚,代表著訣別。
她和他,終於是平行人。
無法逾越的感情,終成分離。
張硯硯掩著被單哭,她哭的隱忍,眼淚顆顆的往下滴。
她不想讓沉烈醒來,只想一個人,在在安靜的早上,做最後的道別。
她的初戀。
再見。
但是沉烈還是醒來了。
沒有一個男人喜歡一醒來,昨晚上和你一夜纏綿的女人在你身邊哭的委屈,眼珠顆顆的往下掉,但是還要掩著被單,一副隱忍的樣子。
沉烈心中的舒慡在看見張硯硯的眼淚的時候,當然無存。
&ldo;你在哭什麼?&rdo;他想他問了一個腦殘問題。
他早知道昨夜張硯硯的反常是因為羅旋,不,嚴格來說,從聽到了那男人和沉魚要結婚的訊息後,她就一直反常。
昨晚上終於是借著小蜜蜂的生日宴會,所有的情緒都宣洩出來。
他以為這就算了,他可以睜一隻眼睛閉一隻眼睛,他想,這是最後一次了,他的女人,為別的男人哭泣。
而且,昨晚抱著他纏啊綿,口中嬌滴滴的叫著他名字的人,正是面前的女人啊。
他以為,她終於告別了過去。
結果‐‐
他等到了什麼,她在清晨醒來後,再次哭泣。
&ldo;你哭什麼!&rdo;這次,沉烈加重了語氣。他的理智已經在暴走的邊緣。
張硯硯吸了吸鼻子,搖搖頭,她不想把心中這份私密給面前這個男人分享,她只是掉著眼淚,搖頭。
搖頭,不是否認,對於沉烈來說,那是變相的承認。
&ldo;怎麼了,和我上啊床就這麼讓你不能忍受麼?還是你心心念念,昨晚上和你纏綿一夜的應該是那個現在在沉魚床上翻騰的男人!&rdo;當一個人的憤怒超出了理智,說出的話,就變得咄咄逼人。
張硯硯愣住了。她雖然想過羅旋,但是昨夜,她明白不過,那是沉烈。
她也不可能把那個和她一夜纏綿的人當成羅旋。
甚至,她和沉烈在一起後,從來都沒有想過,會是羅旋。
羅旋相對她來說,是純白的精神支柱,而不會像沉烈這麼肉啊欲。
&ldo;你……你在胡說什麼?&rdo;
驚愣的眼,凝住的淚,正好說明瞭說中了心事。
沉烈冷笑出聲,怒極反笑,他起身,勾起張硯硯的腰,貼近自己懷中。
&ldo;我告訴你,就算是你想成他也沒關係,因為,我就是要你只能看到,但是得不到。&rdo;
&ldo;沉烈!你‐‐&rdo;你在胡說什麼!
她不是要告別過去了麼?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ldo;哼……&rdo;沉烈放開了張硯硯,緩緩的下了床。
&ldo;張硯硯,最好收起你的眼淚。沉魚要回來了,你識相點,最好不要讓她傷心,既然是做戲,你就給我全面點,我希望她回來,看到的是她的好嫂嫂,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