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藤兒和樹兒,互相纏綿,互相依靠。
赤/裸的白,濕漉的黑。
靠在一起,纏在一起。
互相吸引,互相纏綿。
小小的浴缸水花四濺,她的白嫩,撞到他黝黑的眸子中,水波微動,他探身起來,抱著她,讓她的白落地,紅露出,他的紫探入,她的身嫣紅。
極致的色彩,綻放出極致的情啊欲花朵。
他勾著那最深處的紅,裡面層層疊疊,宛如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
纏綿……緊緻……
他勾動著,淺淺的,深深的動。
他好像一個辛勤的蜜蜂,在世界上最美麗的花朵上,採擷著那最甜蜜的蜂蜜。
好甜啊,透明的,甜蜜的,慢慢的從那嫣紅出落了下來,每一絲,每一滴,他都沒有浪費。
他盡數的書嘗進去。
好甜啊,他呻吟,他嘆息,最後,他不甘他自己一個人嘗到這醉人的甜蜜。
他勾動著她的唇,軟軟的,香甜的,送入那醉人的蜂蜜。
她的臉兒緋紅,他親吻。
她的腿兒雪白,他親吻。
她的花朵嫣紅嬌嫩,他親吻。
全部的她,他都親吻。
抱入懷中,深深沉沉的佔據著她。
動/情處,宛如雲端。
她躺在軟軟綿綿的白雲上,口中是甜蜜,身體是充實。
她驀地掉眼淚來。
世界上,性啊愛宛如毒藥。
能讓人沉淪。
而沉烈的性啊愛,是毒藥中的劇烈毒藥。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沉淪,並萬劫不復了。
張硯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她渾身赤/裸,躺在大床上,身上蓋著輕柔的被子,而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再了。
心中莫名的驚慌,好像先前的放肆,只是她的一場春夢。
驀地站起來,披著被單,她就是朝門外跑去。
而沉烈端著小米粥,正巧進來,撞到張硯硯驚慌失措的臉,心中一疼。
急急忙忙的放下手上的方小說西,他抱起那個滿眼無措和驚慌的女人,往溫暖的床上塞去。
&ldo;怎麼了,小鳥兒?&rdo;
張硯硯抓著沉烈的襯衫,怎麼也不放開,只是搖頭,慢慢的掉淚:&ldo;我……我以為,你走了……&rdo;
沉烈心中又是疼,痛楚之後,又感覺一種全心的甜蜜在裡面。
他捏著那軟軟的手,輕輕的放在自己寬大的手心,搖搖頭,說道:&ldo;沒有……我不會走……怎麼可能會走呢……&rdo;
張硯硯還是掉眼淚。
沉烈扯起被單,輕輕的給她擦了擦眼淚,嘴角一勾,又是笑道:&ldo;好了,不哭了……不然明天又要腫成核桃了。&rdo;
張硯硯點頭,還是嗚咽。
沉烈嘆息一聲,撫了撫那黑乎乎的小腦袋,&ldo;餓了麼?我熬了粥?&rdo;
張硯硯搖頭,這個時候,她什麼都吃不下。
但是沉烈已經端著碗,拿起勺子,舀了一口,輕輕的吹了吹,最後才是放在張硯硯的嘴邊。
&ldo;吃點。不論發生什麼,不要餓壞了自己……&rdo;
或許是沉烈的聲音太溫柔,又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