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為什麼淪落到主動簽訂不平等條約。
事情追溯到昨天晚飯後,施言有一個寶貝箱子,裡面有褲帶,信件等等。他一定時候就會自己擺弄整理,黑諾清楚知道是什麼,所以也不好奇。黴就黴在昨天施言一得瑟,拿出來對黑諾炫耀,一件件給人家講歷史。
講到黑諾確實也心中暖意升起,坐到他身邊倆人靠在一起,不經意黑諾就看見最下層好似很熟悉,拿出來是一種老款式的男式手絹――早被紙手絹替換掉的老古董。
黑諾頓時明白為什麼眼熟,第一次施言為自己擦洗私密上藥的手絹,他才要放回去就看見了咖啡色暗記,施言也伸手裝不在意要取走手絹。黑諾一下子抖開,整個手絹上幾處暗咖明顯,黑諾接觸過的法庭證物讓他對這種顏色很敏感。
心頭劇跳,他幾乎顫抖,舉著手絹:“誰的血?”
施言臉上一絲尷尬。
“哪個女生的?”
“女生?”施言疑惑,知道黑諾誤會以後,顧不得原本的擔憂,抱過他:“諾諾,這是你的!我那時候很混蛋,你還記得我跑了嗎?我用這手絹擦的自己,但是我那上面都是你的血,我、我後來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捨不得洗,就留下來了。”
心坐過山車大概就是黑諾的感覺。落下來安心的同時就是羞惱。黑諾要燒了手絹,施言拼死保護,氣得黑諾回房,施言小心賠不是,又檢討了自己多年前的“禽獸”行為,自己順口一句“割地賠款”,結果就被黑諾把他“割”出去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