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藏月不明白父親為何沉默,以為自己說得不夠明白,徑自說下去:“爸爸,前天媽媽笑得好怪,不讓藏藏叫媽媽,要叫四月。可是四月不是狗狗的名字麼?”肉肉的小手很稚氣的戳著身邊的小狗,四月嗷嗚一聲,無動於衷的趴在地板上挺屍。
幾年過去了,當初三月撿到的那隻小狗依舊是小小巧巧的一團雪白,依舊喜歡撲溫柔的幸村少年。在小藏月會走時便成了小藏月的寵物了,被小傢伙訓練得更有靈性,更聽話了。
沉吟半晌,幸村精市問:“藏月,四月有說什麼麼?”
小傢伙捂著肉肉的小臉蛋,有些委屈的說,“她捏藏藏的臉,還說藏藏長得不像媽媽,讓她很失望。”被打擊到的小包子垂頭喪氣,“爸爸,她明明是媽媽,為什麼說藏藏不像媽媽?”
三歲的小男孩還不太能明白某些常人難以理解的詭異的事情,只能求助被母親洗腦認為聰明絕頂、無所不能的父親大人。
幸村精市又再次被孩子的天真難住了,思索了下道:“藏月,這件事情很深奧,等你長大了爸爸再告訴你,好麼?”
小包子更沮喪了,“MA,那藏藏什麼時候才算長大?”
幸村精市輕笑,摸著兒子和自己一樣的紫發,從容不迫的說道:“等藏月長得和爸爸一樣高時,爸爸就會告訴藏月四月的事情,還有藏月的外公的事情。”
“外公?就是爺爺奶奶經常帶藏藏去有很多漂亮姐姐的醫院裡的看的那個漂亮外公麼?爸爸,爺爺奶奶說外公睡很久了耶,為什麼都不起來陪藏藏玩?”
幸村精市真不知道為兒子正常的審美觀高興,還是為他明顯對醫院裡那個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感興趣而擔憂好。他一直知道父親母親經常帶著兒子去醫院看那個男人,但因三月的關係,心裡下意識的對他又有些牴觸良多。只是,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三月的父親……
“是啊,藏月的外公睡很久了,藏月是好孩子,有空就去和外公說說話,好麼?”
“嗯,藏藏都有和外公說很多話哦~”
小包子明顯得意的神色讓幸村精市失笑,低頭蹭著兒子的小臉蛋,幸村精市嘆笑不已。
小包子被父親逗得咯咯大笑,純真的心靈並沒有感受到父親複雜的心思,快活的窩在父親懷裡做一個有著“十萬個為什麼”的小孩。
“爸爸,藏藏是媽媽生的麼?”
“當然了。”
“為什麼是媽媽生藏藏,而不是爸爸生的呢?”
“呃……”曾經立海大的神之子囧了,“因為爸爸是男人,媽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會生孩子。”
“為什麼女人會生孩子?男人不會呢?”
“……因為女人的身體與男人不同。”
“為什麼女人的身體與男人不同呢?”
“……”
“爸爸,為什麼不同?”
“……”
第二天,幸村家小夫妻倆吃完早餐,便帶著兒子去遊樂園了。
小藏月一隻小手牽著父親,一隻小手牽著母親,漂亮的小臉蛋笑容燦爛,紅袍小鞋可愛到爆,一路上萌倒了無數母性生物。
“爸爸、媽媽,快看,是淡心姨姨和小妖怪哥哥~”
小傢伙突然興奮的扯著雙親快樂無比的嚷著。
幸村精市囧了,三月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在看到嫁到跡部家的清水淡心時,臉蛋如同兒子般一臉明媚燦爛。
“淡心姐,小景瑟~”
“淡心姨姨,小妖怪哥哥……”
高興的母子倆華麗麗的忽視了伴在一旁的跡部大爺,三月熱情的跳過去拉著清水淡心的手不放,宛如雛鳥遇見母鳥。幸村家的小包子也同樣朝跡部家那四歲的小包子撲過去,巴在小景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