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摸摸自己的後腦,倒也不是很拘束於那些禮節。這倒是忍者的共同特點,當然木葉裡的那些是忍者中的特例。
“想必一定有點辛苦吧?”雙手交付於膝上,玉鬘再次笑問。
“辛苦?”伊魯卡稍微睜大了眼睛,然後再次有點傻氣的笑,“沒有那會事情啦。”
那笑容竟然和記憶裡的那個人像了三分,加上幾乎一摸一樣的嗓音。玉鬘微不可見的皺一下眉。
問過多與人家工作相關的事情其實也是一種失禮,玉鬘乾脆把話題引向其他方向。後來兩人漸漸的聊得有些投機。
天色漸晚,兩方彼此告別。
在回家的路上,玉鬘眼前還浮現出離去時那個嬸嬸的眼神。
那是女人們特有的八卦眼神。
只怕結果要讓她失望了,自己可是沒有半點和男人交往的願望。
笑著搖搖頭,她繼續向前行,路過一片櫻花林,櫻花樹枝上已經被人掛上了燈籠,燈籠裡點著蠟燭,那一點點的光便透過那一層薄薄的紙壁透出來,朦朦朧朧的,很是勾人。
這樣的美景不知道自己還能瞧上多久,櫻花雖美但也只不過是那一瞬間,一瞬間過後遺留的是一地的殘花和光禿禿的枝幹,也許還會有幾句賞花人因為惜春之心而留下的話語,除此之外還會有什麼?
什麼都沒有。
穿著木屐的腳剛剛踏出一步,一隻腳還停留在原地沒有動,木屐停留了幾秒然後又收了回去。玉鬘回過身子不出意料看見了某隻冷著臉的小貓。
佐助一張小俊臉冷冷的,手裝酷一般的插|進褲袋。他看見玉鬘正在瞧他,微微一愣很快的別過了臉。
這孩子又是怎麼了?
玉鬘好脾氣的一笑,對於佐助這個自己從小看大的小孩她的耐心一向比較高。尤其在那件事情後,更是能儘自己能做到的去照顧他。
怕是又在鬧什麼彆扭了,小碎步的走到他身邊。她一笑說道“怎麼了,你看上去好像不怎麼開心呢。”
“沒什麼。”佐助也不看她,只是皺起的眉頭和臭臭的臉告訴她他現在心情不好。
“今天……”她想讓他說說話,佐助平時不和人交往,說話也很少。她擔心再這麼下去又一個面癱就要誕生了。
“今天哪個人我看見了。”佐助依舊面無表情搶在她之前開口,一雙烏黑的眼睛盯著她,黑色的眼眸中夾雜著不滿的情緒在控訴是她做了讓人不高興的事情。
“我看見了。”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呃?”玉鬘睜大眼表示疑問。
“從茶屋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了。”小孩抿抿嘴補充到。
這下子玉鬘‘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我知道,那時候你在哦。”還在茶屋裡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在茶屋附近。
佐助臉色一下子更壞,乾脆一個人走到她面前去,背對著她。
小孩子還真是性子躁。玉鬘搖搖頭小步的跟上去,衣服把兩條腿包裹的比較緊想大步走那基本只是夢想。
“那麼對方你也看見了吧,感覺如何?”海野伊魯卡是鳴人那個班的老師,而佐助也是在那個班裡學習,要說不認識那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看著這個小孩子和貓一樣的炸毛也不失為一道美景。
她承認她就是故意作弄他來著。
果然,佐助在聽到她的這句話,一下子停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狠瞪她一眼。語氣冷冰冰。
“沒感覺。”
“雖然海野先生是個好人,但是這件事情……”玉鬘拿出胸口衣襟貼放的小方包拿出一張懷紙向佐助一遞,並示意他腦門上的汗水。
“那只是別人的一廂情願而已,何必當真?再說了,我還不想給自己罪受。”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