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急診室外,他心急如焚地走來走去,等了不知多久才見醫生出來。
“發燒太久,幸好沒有燒壞腦子,現在已經降溫了,只等她醒來。醒過後再做一些檢查,如果沒問題就可以回去了。”醫生仔細說明。
“那我現在可以進去嗎?”
“當然可以,如果醒了,立刻通知護士。”醫生做了交代之後就先行離開。
安宥勳衝進急診室,坐在田佳言身旁,再摸摸她的額,確定她已退燒才安下心來。、
“對不起,我不該趕你走,就算再激動,我也不該做出這種事。”拿出手帕輕拭她額頭的汗珠。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看是錢秘書的來電,安宥勳走出病房外接聽,“查出來了是嗎?”
“對,白薔的電話是……”錢秘書將電話與地址告訴安宥勳。
“我知道了。”
切斷電話後,安宥勳看了看抄下的電話號碼,於是打了通電話過去——
當安宥勳再回到病房時,臉色特別凝重。
剛剛他已經透過白薔問了田佳言的母親,當然還有白薔本人,事實證明她們全都不知道劉載天就是劉定鋒,更不清楚他所做的一切壞事。
據田母說,劉定峰已消失了七、八年,這次回來知道小琳是他的女兒,倒是給了他們一些幫助,所以之前他和田佳言碰面應該都是為了小琳。
想想他還真笨,如果她真的和劉定峰有什麼,無路可去時理當去找他,怎麼會寧可一個人待在小旅館裡捱餓生病呢?
不過,他已管不了她真正的想法,愛上她已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如今見她這副虛弱樣,他真的好心痛。
“是我錯了,你一定很恨我,對不對?沒關係,就讓你恨,但不要恨太久,一定要原諒我。”
輕撫她柔嫩的臉頰,他多希望她現在就能睜開眼,就算要打他出氣,他也無話好說。
吸一口氣,他閉上濡溼的眼,當再度睜開眼時,眼中已釀著千萬種柔情,一心等待著她睜開眼的瞬間,他會誠心求得她的原諒,然後一輩子照顧她。
三、四個小時之後,田佳言醒來了,她看看這間既陌生又是一片白的房間,隱隱約絕大多數空氣中還透著一股藥水味,又不經意看見手腕上所注射的點滴,立即猜測到她在是醫院裡。
“是可可送我過來的嗎?”她依稀記得就在自己快不行的時候曾打了通電話給可可。
吃力的坐直身子,她卻沒看見可可的身影,心想她或許有事先離開吧!
當她靠在床頭準備閉眼休息的時候,病房門突然開啟,然而她看見的不是可可,而是安宥勳。
“怎麼是你?”她很無力地問。
“你醒了!”他露出微笑,並不在意她的冷淡。
“可可呢?”她緊張的四處張望。
“她因為走不開,所以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找你,幸好你經過急救後沒事,否則我肯定會悔恨一輩子。”他眼中帶著溼氣,“估計你就快醒了,所以我去買了海鮮粥,等涼了就可以吃,醫生說你很虛弱,懷疑你都沒進食,這怎麼行?”
“是你去找我的?”她流著淚搖著頭,“可可不知內情,所以……所以才會麻煩你,很抱歉,你可以回去了。”
“別跟我說抱歉,是我不好。”安宥勳愧疚的說,“我不分青紅皂白就怪罪你,你可以罵我、討厭我,但是別不理我。”
田佳言聞言,眉頭深深一鎖,似乎在回想什麼。
“怎麼了?”他看著她的表情。
“我好像在哪兒聽過這句話。”搖搖頭,她想極可能是自己的幻覺吧!
“因為在你昏迷的時候,我不停對你說著這句話。”走到她身邊,他就坐在她身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