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藥?”方誌晨疑惑道。
阮偉正點點頭說:“只要說起毀滅,在人類社會中,最大的毀滅就是戰爭了,現代戰爭中,關鍵的一環,便是火藥,我是一個軍人,自然深諳此道,你以為只有自己會自創招式麼?將指虎毀滅的力量帶動出火藥,再配合我的軍道龍爪手也就是你的血浴三式結合在一起,才是我真正的殺拳,剛才有聽見坦克碾過的聲音吧?但你知道,熱兵器時代,最強的是什麼麼?”
不等方誌晨說話,阮偉正已經自問自答:“讓我告訴你吧,是由航母帶領的艦隊!”
拳頭再次襲來,方誌晨分辨得清楚,那運氣法門必然是血浴三式無疑,但是耳邊卻響起各種炮彈炸裂的聲音,好像有潛在水中的魚雷,從轟炸機上落下的導彈。
“艦隊殺拳,第一式,漫天彈雨!”
如果血浴三式的第一式繁星染血是滿天繁星的血色光華,那艦隊殺拳的第一式在耳邊炸響的爆炸聲便是各種炮彈的謳歌。
每一處炮彈的落點便是學浴三式劍尖的指向,方誌晨很清楚他們的落點,所以他更清楚,在那浩瀚的攻擊中,根本沒有可以躲避的角落。
舉劍相迎,用學浴三式還以顏色?
但剛剛要集中血氣,做出血劍,他的耳邊就縈繞起方建新厚重的呼吸聲,他知道自己根本聽不到,但為什麼就覺得那麼清晰呢?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血肉相連吧。
無奈,只能將護體的真氣加重,血氣凝結,那氣的護盾看上去如同血塊一般厚實。
面對那樣的護盾,阮偉正卻笑了,因為方誌晨的血液和血氣都是法寶,只要是法寶在崩,也就是混元金斗之下,都只能面對毀滅的結局。
拳頭落下,猶如炮彈落地,將兩人站立的地面砸出一個大坑,塵土瀰漫。
當塵土散去的時候,阮偉正皺了皺眉。
坑底之下的方誌晨,雖然全身浴血,而且站姿鬆鬆垮垮,幾欲跌倒,但是他畢竟是站著的!
阮偉正怔怔地敬了一個軍禮,稱讚道:“好強的意志啊。”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每一拳帶著崩的力量都破壞了血氣護盾,結結實實地打在方誌晨的身體上,但他愣是沒有倒下,道術強勁,和長期鍛鍊的身體,都不是重點,真正支撐他站立的只能是意志力了!
“不怎麼樣嘛,看來我爹沒收個好徒弟。”方誌晨已經是強弩之末,但仍然硬氣地喘著氣說。
“他是我的師傅,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他的徒弟。”阮偉正第一次不避諱地提起方智陽。
“到底是怎麼回事?”方誌晨仍然記掛著父親。
“我還不能告訴你,因為你不夠格,這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阮偉正說。
“什麼叫不夠格?”
“這麼說吧,本來他和我有一個約定,如果你能戰勝我,就告訴你一些事情,如果不能,就好好地過完你的人生,本來,你輸給了我,我應該放你一條生路,可惜的是你阻礙了帝君的計劃,我沒有其他選擇!畢竟,我們是不能沒有皇帝的。”和其他幾人一樣,阮偉正提及帝君的時候,神色中不自覺的露出一股虔誠。
“哈哈哈,”方誌晨嘲笑道,“囚禁著那個老頭,所換來的勝利也算是勝利麼?你也算是個軍人麼?無恥!”
“誰告訴你軍人不能無恥的,”阮偉正很在乎軍人的榮耀,“古語有云,兵者,詭道!作為軍人,眼中只能有勝利!再說了,你確定自己可以戰勝它?”
阮偉正指著手中的崩說:“我知道你是法寶人,可惜你血液中所煉化的法寶沒有一個能與之相比,從這一點來說,你就已經輸了。”
從法寶的品質上,就已經輸了,方誌晨覺得這句話好生熟悉,他曾經憑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