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甘示弱,兩人都棄了法術,純以腳力比拼。
拂曉之時,兩人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本來應該平和的環境,竟然遍地死屍,按扎著的幾個帳篷處,或坐或站著些裝束奇怪的人——有的人西裝革履,有的人則是身著道袍,想來是“道友會”的人。
不理會前來迎接的人,阮偉正狠狠地瞪了一眼方誌晨說:“你倒還有些本事。”
“你好像沒什麼太大的本事嘛。“方誌晨氣喘吁吁地說。
“哼。”阮偉正用鼻息回答道,隨後不再理他,只看著來時的路。
方誌晨看出阮偉正心中想法,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沒有人比你想象地弱。”
果然只是片刻,林影,翁雪茜和趙祠也紛沓而至。
只有,範京生和田夢夢來得吃了些,幾乎到了中午,才抵達,而且抵達的時候,不再是範京生揹著田夢夢,而是田夢夢揹著範京生。
再看範京生腳上的疾行符,早已經破破爛爛了。
田夢夢喘著氣,說:“你們跑得太快了,京生哥哥半路就支援不住了,我們趕屍術中也有疾行之法。”
她臉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因為一路跑得太累,還是因為揹著範京生的緣故。
倒是林影笑著說:“我們又沒有問你原因。”
此話一出,田夢夢臉變得更紅。
如此一來,只有餘亦辰還沒到了。
看著天邊的太陽,一個穿著道袍的中年人提議道:“幾位到來,不勝感激,現在已是中午,請先用餐,再行正事吧。”
阮偉正在旁邊揶揄道:“不用等那個叫什麼辰的了?”
沒有人理他,都隨著那中年道士走進了最大的帳篷。
眾人已經是飢腸轆轆,可相當於用餐,有些招呼還是必須要打的,比如在這個地方,竟然會遇到一個不算的人。
江彥楓好像永遠都是衣冠楚楚,品行得體,他一見婚慶公司的眾人,立即笑著迎了上來。
“你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方誌晨和他握手之後問道。
江彥楓饒有深意地說:“這不,任何事都需要錢嘛。”
“哦,又是捐款的?”
“有這種機會‘捐款’,求之不得。”江彥楓一句話,點出了現實社會的潛規則。
他說著話,四處望了望,發現少了幾個人,便問道:“還有人,沒到麼?”
“這樣的,亦辰,嗯,經過我們商量,”或許是方誌晨對餘亦辰“武斷”的行為和決定仍未完全小氣,“就我們這些人過來就夠了。”
“餘先生也不來麼?那真是可惜了,上次一見,餘先生的英姿仍在腦中呢。”
“英姿?你說犯傻的樣子好像更合適吧。”趙祠說道,“不過,這次他是要來的,只不過,還在路上犯傻罷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
客套結束,對於眾人的相識程度而言,便只剩下吃晚飯“幹活”這件事了。
“瘟疫區”的午飯,不會豐盛到哪裡去,只是稍微填了下肚子,便撤去杯盞,開始述說正事。
阮偉正坐在最上首的位置,以指揮者的姿態自居。
即使,這種時候,他還不忘挖苦,故意當著所有人的面對婚慶公司的人說:“你們那個人,還沒到麼?”
“沒那麼快。”方誌晨說。
“哦,他是來旅遊的麼?”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直到江彥楓咳嗽了幾聲,輕聲說道:“阮先生,請直接說正事吧,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
於是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要知道,道學會的人都是入世的道士,在他們心中由賀永翔指定到這裡來的江彥楓,他說的話,可比一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