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這姑娘與上次那位似乎不同?”澹臺濟世習慣性的捋了捋須。
凌御霄知道,他指的是星兒,上次他和星兒中了埋伏,星兒為他擋了一刀。。leduku。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當時,他還沒有王爺的稱號,抱著她,闖入這道觀,便與澹臺濟世結下師徒緣分。
然而老者口中所說的“不同”,不單單是外貌的差異,上次,他自覺到門外等著,而這是澹臺濟世幾次叫他出去,他都定在床前。蟲
“師傅,徒兒就在這裡陪她!”他的聲音,繃得有些緊。
澹臺濟世點點頭,從藥箱內卻出器皿,藥罐,尖針,在她的百會穴,天靈蓋,陽白穴等幾處扎入尖針,手臂也紮了不少,寧霜似熟睡了,眉眼間一片寧靜。
那血凝住了,再把一顆袖色的小藥丸塞入她的口中,再次聽著她的脈聲,突然澹臺濟世眉眼深擰,神色一頓,重重的凝向凌御霄。
“徒兒……”澹臺濟世拖長了尾音,微微嘆息,靜默了幾秒。
那沉默,似乎讓他等著無情的宣判,卻又不忍催促,只是回以更深的相視。
‘“徒兒,這姑娘失血過多,體內的胎兒,保不住了!”語氣裡含著可惜與無奈。。leduku。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剛剛在觀內,他只留心了她的生命跡象,卻忽略了。
凌御霄腳步微踉,往後退了退,撞上身後的盆栽,哐當一響落地,他視若無聞,咕噥讓他怔楞的事實,“她竟然懷了子嗣?”然而在同一時間,他也知道,他們的孩子,沒有了……
一直以來,他妃子小妾眾多,卻沒有人留下的後嗣,不僅在事後,她們會喝上他吩咐的藥,而且,他身上的特有的香味,是特質的一種藥,聞多了,會讓人不輕易懷上子嗣。
只是,在他面板過敏的時候,他泡去了身上的味道,卻不避諱的纏上她的身子,那子嗣便在那時留下的……
那她知道嗎?
“徒兒,這姑娘頸上的傷,已無大礙,為師封了她的經脈,明日即會醒來,這死胎拖不得,明日一醒為師再把調好的導胎藥讓她服下,胎兒會化成血水,流出體外!”
“師傅,沒有其他辦法嗎?”她才醒來,便要面對又一次的生死別離,即使她之前是知道也好,抑或不知道都好,又難逃一次折磨。
“沒有!胎兒的呼吸已經停止了!”澹臺濟世果斷的答道。本是今夜就必須導胎,礙於她先前失血過多,再大量失血,性命更堪,他只好保守的先封住她的經脈,讓死胎再留腹中半日。
拍拍他的肩,老者走出了廂房,把空間留給了他們……
翌日醒來,天色還有些微藍,寧霜睜開眼睛,盯著床頂,一時分不清這是哪裡?
脖子才微微一動,就疼得她呲牙咧嘴,證明了,她還活著,她沒死!
想用手摸摸那傷口處,一牽動,才發現手被牢牢的牽住,忍著痛,揚了頭,身旁的男人眸子深袖,眼圈外泛著青黑,顎下冒著青渣,本是俊得如妖孽的臉,此刻的形象頹敗淡然,似乎一夜未宿。
“別看我,你很醜!”這麼久以來,她還真沒見過他此刻的形象。
一開口又是很衝,凌御霄卻一點都不生氣,他突然想極了她惡意挑釁的模樣,怔怔的看著她笑了。
他一笑,卻讓她很不適應,他不是應該兇回她嗎?幹嘛自己捱了一刀,倒是把他刺傻了?想抽回自己的手,卻讓他握得更緊,寧霜咬牙一抽,扯住了傷口,疼得她溢位聲線。
“寧兒,是不是傷口疼?”凌御霄臉色微變,坐直了身子。
好半天,她才擠出一句,“放開你的手,我就不痛了!”
她還是在抗拒他,他是知道的,但現在她身子弱,一會還要導胎,他不與她鬥力了,很聽話的鬆開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