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歸晚挑眉，接過可樂，喝了口，“行。” 江西默默地埋頭苦吃。 他完全不會忘記當初在江家老宅裡，親眼看到虞歸晚一個手刀就能把江聿懷劈暈的畫面。 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連個瓶蓋都擰不開呢？ 怕是連天靈蓋都能擰開了吧？ 傅政南在和江聿懷聊著自由州局勢的事情。 但大多都是江北和他聊。 江聿懷時不時只是說一句。 虞歸晚很專心地吃著碗裡的花膠和雞肉。 她還會趁江聿懷不注意，夾著雞肉往旁邊的蘸水碟裡蘸一下，然後淡定地吃著。 江聿懷手肘壓著桌面，漫不經心地聽著。 等他收回視線，看向女生碗裡的一抹紅色，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的笑意。 “晚晚。” 虞歸晚頓了下，然後光明正大地又撈了塊雞肉，蘸了下，吃了。 江聿懷：“……” 行。 非常行。 虞歸晚吃完後，還不忘給他夾了塊，“好吃。” 男人面色無奈，但還是吃了她夾來的雞肉。 傅政南和陸逸塵看著兩人的互動，早就習以為常了。 嘴上的話也沒停過，繼續聊著。 虞歸晚吃了一會兒，有些累了，也跟著聽。 沒多久，她口袋裡的手機瘋狂震動。 她面無表情地把手伸進去按了。 但過了一會兒，再次瘋狂震動。 連續了好幾次。 坐在她身邊的江聿懷偏了偏頭，“電話？” 虞歸晚唔了聲，喝了口可樂，“應該是楊老，我出去接。” 男人也沒有多想，點頭，“好。” 虞歸晚放下杯子，站了起來，走出包廂。 她走到包廂外面的走廊盡頭，這才摸出了口袋的手機。 螢幕上的來電顯示一點也不意外。 她這次沒有結束通話，按了接聽。 那邊似乎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以為又結束通話了。 還一直嘀咕著，“完了完了。” 虞歸晚面無表情地開口，“完什麼？” 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掉下去了。 聽上去有點像資料夾一樣的東西。 沒一會兒，電話那邊才傳來了一個聲音。 “晚晚？” 虞歸晚嗯了聲，“項鍊怎麼會在公孫倩兒的手上？” 聽到這話，對方連忙解釋，“這條項鍊本來是不對外出售的，是公關部那邊新來的總監不知道情況，把項鍊借了出去。” 可誰知道公孫倩兒戴著這條項鍊還撞到虞歸晚的面前。 “你放心，人我已經辭退了，項鍊拿回來之後，一定會讓人好好清洗一番，絕對不會有任何那個人的一點氣息。” 虞歸晚本來也沒多生氣，就算項鍊真的借出去了，也沒關係。 只是在當時的情況，那個人是公孫倩兒。 戴著她設計的東西，來勾引她的男人？ 這下，怎麼能不生氣？ “嗯。” 電話裡安靜了一會兒。 “對了，你怎麼突然去自由州了？我聽說今晚的拍賣會好像也沒有什麼原石。” “有點事。” 虞歸晚沒有多說。 “哦。” 對方又安靜了。 但是一直沒掛電話。 虞歸晚按了按眉心，“我還有點事，先掛了。” “等等。” 牧雲歸終於憋不住了，開口，“小祖宗，你打算休息到什麼時候？” “江來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出過新品了。” 虞歸晚：“……” 她沉默了幾秒，“那就……” “不能就。”牧雲歸都快要哭了，“小祖宗，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公關部每天接多少個電話，都在問江來到底什麼時候出新品。” “公關部那群孩子都快要瘋了。” 他也是。 虞歸晚：“……”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牧雲歸，我最近真的有些忙。” 大賽的事情還沒結束。 沉煙那邊剛出了新品，勉強還能緩和一段時間。 等過段時間，溫旎肯定會來催她的。 還有博星，高宴柏要的程式碼還沒碼好。 到時候還得測試。 她就差忙得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了。 牧雲歸連忙開口，“我知道。” “不過，你也得讓我跟你見一面，公司的事情你都好久沒聽過了。” 新品的事情並不著急。 著急的是要見她一面。 虞歸晚想了想，“現在不行。” “那什麼時候可以？” “過了年？” “過年前。” “不行。” “那……過年期間？” 虞歸晚停頓了幾秒，“那到時候再說吧。” 牧雲歸鬆了口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