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
虞歸晚一行人已經抵達m國。
原本近十個小時的航程,硬生生被縮短了兩個小時。
這會兒正是約克城的下午。
天氣並不算好,整片天空都是霧濛濛的。
江南派人來接他們到醫院。
等他們到醫院,江南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虞歸晚直接下車,臉色一直緊繃著的,“人在哪?”
江南幾乎沒有見過這樣的虞歸晚,還愣了半秒,“在樓上。”
“帶路。”
她丟下兩個字,就抬腳走進醫院大樓。
江南都顧不上跟江聿懷打招呼了,連忙跟了上去帶路。
江聿懷看著虞歸晚快步離開的背影,那雙看似平靜的黑眸翻滾著驚濤駭浪。
他微微側頭,吩咐江東,“去查。”
只是兩個字,就帶著逼人的壓迫感。
江東斂聲屏氣,低頭,“是。”
隨即,男人抬腳跟了上去。
……
IcU樓層。
電梯門開啟,打斷了一群正在激烈討論著病情的醫生們。
所有人的視線不由得看向了電梯那邊。
只看見一個容貌絕色的年輕女生一身風衣,風塵僕僕地從電梯走出。
江南恭恭敬敬地跟在她的身後。
這張臉,在場的人就沒有不認識的。
醫學組織的那場比賽,虞歸晚拿出了諾瑟大學的徽章銘牌,就已經引起了醫學界不少人的注意了。
這些人大多隻認得江南,但也知道江南的背後那位才是他們的主子。
眼下看到虞歸晚突然出現在這裡,一個個的都面面相覷,茫然不解。
江南落後虞歸晚一步,給她簡單地介紹了下這些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女生淡淡頷首,“她人呢?”
江南說道,“還在病房裡觀察,情況不樂觀。”
虞歸晚來到病房外,隔著一道玻璃看向裡面渾身插著各種管子,臉色極其蒼白的林與溪。
她頭也不回,直接開口詢問了下剛才那場手術。
江南看向那些醫生。
主刀醫生走了出來,語氣恭敬地說道,“林小姐內臟出血嚴重,肚子裡孩子月份太小,已經保不住了,我們已經盡力了,但她內傷太重了,流產後的身體虛弱,有可能撐不到今晚。”
話音落下,走廊裡一片安靜。
江南在手術結束後,就已經知道了林與溪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會兒,他微微低垂著眼,沒有出聲。
虞歸晚緩緩地轉過身,清冷的眼眸帶著幾分逼人的銳利,看向剛才開口的主刀醫生,“你剛剛說什麼?”
主刀醫生猝不及防對上了虞歸晚的視線,那股強大的氣場壓迫著周圍的一切,直接讓他都忘記回答虞歸晚的問題了。
江南淡淡地瞥了主刀醫生一眼,然後轉向虞歸晚,“少夫人,我接到林小姐的時候,她已經渾身是血,失去意識。”
“那個時候……孩子就已經保不住了。”
這麼重的傷,肚子裡的孩子又怎麼能保得住呢?
虞歸晚沒有出聲,目光沉冷,周身縈繞著危險的氣息。
那群醫生紛紛低下了頭,不敢與她對視。
連江南都差點扛不住了。
這時,“叮——”
電梯的聲音響起。
江南突然微不可察地鬆了口氣。
他看向走廊的另一邊,果然看到了江聿懷的身影。
男人信步走來,淡淡地掃視了一圈,然後目光落在虞歸晚的身上,注意到她的臉色,頓了頓,嗓音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