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學生,什麼時候能醒來?”
江聿懷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說服那個學生配合隱世家族的基因研究實驗。
這也是最好的辦法。
虞歸晚摸了摸下巴,“明天吧。”
看著她這個樣子,男人微眯著眼,突然喊了聲,“晚姐。”
“說。”
“你沒做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吧?”
虞歸晚:“……”
她挺無奈地看過去,“我看上去是這麼言而無信的人嗎?”
江聿懷慢條斯理地戳了塊水果吃了,“嗯,挺像的。”
虞歸晚盯著他看了幾秒,“三爺,今晚你睡外面沙發吧。”
說完,她轉身就打算上床,懶得理他。
結果被子剛掀開。
她整個人就被人拎起來。
然後放在床上。
虞歸晚沒什麼表情地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
江聿懷掌心按著床,垂眸看著懷裡的女生,“晚姐,最近脾氣漸長了不少。”
女生冷笑,毫不留情地踢了他一腳。
“你慣的。”
不信她就算了。
還說她脾氣大。
林與溪說得對,男人都是狗東西。
江聿懷神色一頓,看著她兇巴巴的樣子,實在沒忍住,悶笑出聲。
“嗯,我慣的。”
語氣裡滿是寵溺和縱容。
虞歸晚:“……”
……
翌日。
實驗室。
虞歸晚早早地就過來了。
她沒猜錯,那個學生剛好就在她進來前半個小時左右醒來了。
這會兒,祝辭正在給他做檢查。
“你來了?”
祝辭說完,才看向門口,“剛醒來,我簡單檢查了下,情況還算穩定。”
虞歸晚嗯了聲,走了過來。
她一身白大褂,沒有戴口罩,那張素白的小臉顯得格外的精緻。
學生從醒來之後,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他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眼神中明顯帶著警惕。
哪怕是虞歸晚過來,他都是緊緊地盯著她,生怕下一秒就會被人綁上實驗臺。
祝辭又是個不愛跟人說話和解釋的。
他一向都是獨來獨往。
自然不會跟學生說什麼。
虞歸晚走到床邊,低眸看著學生,自然也看出他眼底的警惕。
她頓了下,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枚徽章銘牌。
學生一直警惕地盯著她,自然也沒有放過她的動作。
在看到熟悉的徽章銘牌時,他瞳孔猛地一縮,隨即抬眸看向虞歸晚的臉,“你……你是諾瑟大學的老師?”
由於太久沒說話,嗓音有些沙啞。
虞歸晚嗯了聲,“你可能不認識我,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
“不用……”學生開口打斷了她,表情十分複雜,“我知道你是誰。”
虞歸晚微怔,“?”
學生開口解釋道,“你的銘牌,我認得。”
虞歸晚頓了頓,點頭。
也對,每個徽章銘牌看上去大致一樣,但實際上還是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除了指紋,式樣也不一樣。
虞歸晚想起之前諾里斯跟她說過,想讓這個學生跟她的。
估計是那個時候,就已經跟他說了吧。
所以,這才在她拿出徽章銘牌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來了。
知道虞歸晚的身份後,學生的眼神裡少了些警惕。
他鬆了口氣,靠在床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