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太陽落山前就能醒了。”
明雅溼漉漉的大腦袋在雷晉的身上蹭了蹭,說道:“明雅的雌性,快醒過來,明雅抓魚回來了。”
雷晉其實在他靠近的時候就發現了,知道他還沒走,心裡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了什麼,真的要說什麼的話可能就是有點安心吧。
這時候見他蹭過來,有些氣急敗壞的重重的一巴掌拍了過去,吼道:“剛才叫你,你跑到哪裡去了?”
雷晉身上的藥性還沒散去,手腳無力,拍上去是雷聲大雨點小,看著氣勢驚人,實際上根本沒什麼力氣。
明雅耷拉著腦袋硬是捱了這一巴掌也是不疼不癢的,反而是有湊上去,埋在雷晉的脖子邊上撒嬌道:“明雅的雌性,明雅剛才去抓魚了,你看明雅身上的毛毛都溼了。”
雷晉被他蹭了一身水,沒好氣的推開他,說道:“離我遠點,身上都是水,弄的身上黏糊糊的,難受死了。”
“嗚嗚……那明雅給你舔乾淨好了。”
雷晉剛開始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直到他伸著舌頭在舔上他胸前的水珠的時候,才猛然醒悟,臉立刻沉下來,喝道:“小白毛,走開。去弄點水來,我自己擦擦。”
“不要,明雅的雌性,明雅自己舔乾淨。”難得一次,明雅沒聽話。
“不要……走開……唔……”雷晉手腳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趴在那裡任由明雅的舌頭沿著背部一直舔下去,甚至連縫隙也沒有錯過,兩隻爪子扒開,舔的乾乾淨淨。
明雅舔完了正面,又幫著雷晉翻過身,細緻耐心的慢慢舔吮。
從遠處看去,燃燒的篝火旁,一雙裸、露修長的腿被架在一隻雪白的銀豹身上,低啞輾轉的喘息在風中飄散到很遠……
'正文 自作自受'
雷晉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自己被當做寵物的小傢伙壓在身子底下肆意玩弄了一把,
被這個小傢伙舔編全身,連最隱秘的地方也不放過,半強迫性的發洩了兩次。又聯想到自己剛做的那個夢,怎麼都讓他有不好的預感,雷晉抓了抓自己半長的頭髮,越想越煩躁。
雷晉在這麼多年的幫派打拼生涯中,雖然大傷小傷的不斷,但是能存活下來,除了敏捷的身手和靈活的頭腦之外,很多時候還要歸功於他比常人更敏銳的直覺,就像一種動物在野生的環境下長大,總會有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這種直覺也許就是他在無數的打鬥過程中形成的本能。
這種本能讓他在很多次危險的時候逢凶化吉,可是這一次直覺告訴他,他自從踏入這裡起,所有的事情就已經徹底的脫離他掌控,如果說昨天晚上山洞裡的烤雞,他還可以說是個巧合,也許是這個世界的獵人,湊巧離開了留下的,那麼今天早上的烤魚,甚至是那個太過真實的夢境,又怎麼解釋呢?
雖然醒來後自己的身上除了那些粘液沒有任何的痕跡,其實是有些事情,他自己都不敢去面對,比如說他是隱約的記得夢中貫穿他的似乎並不是個人,進入他體內的似乎是條舌頭,滑溜溜的,小心翼翼的試探,接著是狠狠的刺入,他還感覺到了被撐開的大腿內側接觸到的柔軟的皮毛。
下午的時候他明明是在河邊的石頭上的,可是醒來的時候卻在巖洞裡。
一想到這些總有種怪異的違和感,讓他不敢往下想。
而且他總覺得周圍有眼睛在看著他。可是等他尋找的時候,卻找不到絲毫的蹤跡。是他的錯覺呢?還是對方的身手高出他太多?如果是前者還好,如果真的是後者,那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靠,老子快被弄瘋了。雷晉挫敗的攤開四肢,仰躺在鵝卵石上,白天的餘溫還在,貼在面板上,很暖和,滿天繁星點點,似乎觸手可及。
明雅躲在石頭後面,頂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