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帶著一股壞勁，不看人都給人一種嬉皮笑臉，極度猥瑣的感覺，是那種極少數聽到聲音，就讓人直接會下判斷，不是好人的。

再加上隨後這番話，立刻引來周圍不少人鬨堂大笑，這話別說一個擺地攤的了，就算漢京城的皇宮，也未必敢說這種話啊。

但不管怎麼說，這聲音一響起，倒是真引起眾人看過去。夏凡此刻正從一家店鋪出來，聽到聲音也忍不住抬頭看去，就見幾百米外一處空曠地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此人在那空曠之地，關鍵是他竟然坐在一根高足有十幾米的竹竿之上，盤膝而坐……盤膝……

「我靠……」夏凡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驚呼，因為盤膝而坐，坐在一根竹竿上，那竹竿還在屁股中間的位置頂著，這傢伙的屁股中間的「菊花」難道癢癢了？

因為他坐在那高高竹竿上，所以特別醒目，加上他那猥瑣壞壞的聲音，還有那番話，半條街道上的人都看過去。

一個身材幹瘦、留著山羊鬍、眉毛說話間還能抖動，乾巴瘦、乾巴瘦一臉皺紋的一個小老頭，那眼神色迷迷的，不時看向一些美女，眼中毫不掩飾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

「老屁頭，屁眼又癢癢了，又坐上去了，哈哈……」

「老屁頭，又開始吹起來了，你騙人也得走點心吧。」

「他媽的老屁頭，你說話跟不說話，一看就不像好人樣，說真的你這樣的人啊，還真騙不了人。」

「這人誰啊，怎麼回事？」

「太有意思了，吹牛都不打草稿，第一次聽人說話就這麼猥瑣的，不過他本人長的更猥瑣……」

……

這老頭一開嗓子，周圍幾個擺地攤的散修立刻起鬨，這些人說話比較粗狂，連開玩笑都是什麼都說，聽得不少漢京城有些講究的人直皺眉頭，直接繞開他們或者進入一些店鋪之中。

當然，也吸引了一些好事之人靠近詢問怎麼回事，也有人對這老頭好奇。透過哪些人調侃，有人詢問，有人隨口回答著，周圍人立刻知道這老頭叫皮靳，跟皮緊是一個音。又因為他每次都是坐在十幾米高的竹竿上，頂著屁股中間部位，所以周圍人都叫他老屁頭。

「別急啊，你們一個個的，有本事你們先買下我今天推銷的東西，或者你們先拿出足夠的錢來，那你們想要什麼立刻給你們弄來什麼。你們一幫買不起的窮鬼哪能理解我這做大買賣的心情，好了，閒話不多說……」顯然，這猥瑣的老屁頭早就習慣了這些人的調侃，擺手讓他們都一邊涼快去，隨後諷刺了一下這些窮鬼，然後開始說正題。

「這裡竟然也有這樣的……」夏凡看後不禁莞爾，笑著搖頭邁步間向著街尾走去，這裡已經逛得差不多了，他也準備離開了。至於這種熱鬧，他並沒太大興趣，只是感覺好玩的是讓他忍不住想起在地球時候的那些騙子來了。

在那個資訊發達的時代，各種各樣的騙術層出不窮，沒想到在這修煉的世界之中，竟然也能出現這樣的傢伙。

「我這可是一寶，能軟能硬，你們可不要以為我這是將自己的寶貝拿出來了，我那玩意兒還真沒它硬……」

「……」雖然已經向外走，但那猥瑣老頭的話依舊傳入耳中，夏凡真是感覺一陣無語。這傢伙聲音跟他的人一樣，人跟聲則跟他的話一樣，還真是表裡如一啊，一樣的猥瑣，猥瑣到了極點。

「哈哈……你個死老屁頭，小心你屁眼被扎穿了……」

「說的好，今天的比昨天你賣那號稱破開蒼穹的飛劍好多了，來，硬一個……」

「下流……無恥……」

……

周圍人中，有一些人聽得開心不已，甚至跟著起鬨，但也有一些路過之人實在聽不下去，有幾個人甚至忍不住鄙視的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