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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尤其是這幾年,那些老狐狸越來越不知道收斂,住幾百幾千萬的豪宅,上下班開國外名牌跑車,可是連進口的入關登記單也查不到。

他們的事情,找到機會公佈出來,牽連的就是一大串幾十人,他們不慌張才怪!偏偏這個時候復天青還放肆地到處惹是生非……據說內政部的特派員搭今晚九點的飛機到族海,所以他們既不敢公開通緝復天青。也不敢通緝沈昭,怕鬧大了。被特派員們看出什麼破綻,把自己搭進去。所以現在兩邊都是暗中跟蹤,派了無數便衣,到處打探訊息。大部分靠做線人吃飯的都藏起來了,兩邊都不敢得罪,還是保命最重要。」宙御堂側過臉,不耐煩地回答。

「那顏警司那邊呢?他手裡握著那麼多證據,只是為了你和你老爸的身份問題,一直和他們抗著,沒有機會上交,難保他們不會狗急跳牆,為了逼他交出那些東西,濫用私刑。」歐陽皺了皺眉,又問。

「乾爹也擔心這一點,所以已經開始向他們施壓了。如果顏警司出了什麼事,在特派員停留期間,族海休想風平浪靜。雖然這不能從根本豐解決問題,不過至少還可以保證他的安全。」雷御堂如此說道,一雙劍眉始終緊緊鎖在一起,

「怎麼,沈昭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歐陽敏銳地問。雷御堂向來對自己極度自信,能使他露出這樣沉重的表情,籌眉不展的人只有沈昭。

「聽說他這幾天總是一大早就出門,天黑了才回去,不知道究竟跑出去幹什麼。我知道要他藏起來避風頭是不可能的,但是……」雷御堂邊說,邊用勺子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發出「叮叮噹噹」的碰撞聲。雜亂無章的聲響恰如其芬地顯示出了他此刻的心情。

「但是什麼?」歐陽知道,關鍵的問題應該還在下面。

「但是我懷疑他在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剛剛我媽打電話來了,說沈昭打過電話給她,說是顏警司要他去向她要存放在法國的證據;不僅如此,還問了顏警司是否還有其它東西留在族海。開始她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後來聯絡了乾爹才知道不止顏警司,連我們本身也出了狀況——」

說到這裡,只聽「啪」的一聲,雷御堂手裡的咖啡杯裂開了一道口子,裡面幾乎還沒有動過的液體嘩啦啦地淌了出來。

「該死!抱歉,我馬上擦乾淨。」雷御堂低咒一聲,扯了一疊面紙,蹲下身去吸拭地上的咖啡殘漬。

「算了,都滲進去了,等我們用完這間,叫人來把地毯換掉就可以了。」歐陽開口。

「見鬼,我在幹什麼?」雷御堂發現自己在做什麼傻事之後用力甩了甩頭。

「還有啊,剛才咖啡都濺在你腿上了。」電子咖啡壺裡的咖啡是他剛剛煮好的,只晾了一會兒,應該還是滾燙的。

「是嗎?我沒注意到。」雷御堂低下頭,果然看到自己的長褲被浸溼了一片,這個時候才發覺大腿的面板有些火辣辣的,可是之前卻完全沒感覺到疼痛。

「我明白了,如果你擔心,晚上就過去那邊陪他吧,這裡交給我就好了,反正復氏內部系統的密碼只剩下最後一道,沒有你我一個人應該也能應付。只要拿到了他們走私的證據,就算復天青手段通天也別想再逃!其實我是覺得,關心則亂,你有沒有仔細想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回不了警局,那些老東西不知道他在哪,也就不能再拿那個『暗樁』威脅他的生命,你不妨考慮和他說出事實。現在誰也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不過如果成功了,自然皆大歡喜;成功不了,他也不可能再做警察。你也就無所謂會不會拖累他。不是嗎?」歐陽望著雷御堂道。

「嗯,或許吧,或許己經到了我該告訴他的時候了。你說得對,我該早點做好最壞的打算,萬不得己,就算偷渡,我也必須帶他離開。我和他都沒有錯,不能等著被冤枉,像我爸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