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害怕那個啊!番茄我身為阿飄這麼多年,可是手無血刃。現在要我和另一個同胞為了身體的所有權進行生死搏鬥,這是何其的不幸啊!說白了,番茄我有賊心沒賊膽,搶走活人身體這碼事只敢想,不敢做。要是能借屍還魂就好了!為什麼別的女主就這麼容易列。唉!嬰穿?現在就不必了,我可不想我還是嬰兒的時候,看著佐助一步一步的走上中二之路。到底怎麼辦呢!煩惱的將頭髮越揉越亂。
“大蛇丸大人啊!”我討好的叫著。進入蛇洞的時候,有不少人稱呼他,所以我知道他的名字也不奇怪。
“嗯。”百忙之中敷衍的一聲回答。
“把封印解開吧!”在沒有找到方法前還是回到我家佐助少爺身邊吧。
“哦~”有些專注的聲音,還是語氣明顯不是很好。“想跑嗎?”
“沒,沒有!”濃濃的威脅,讓我吞嚥一口口水。
“在沒有給你找到身體前,你就先呆在球裡吧!”一錘定音的話語。身為弱勢的我還能說些什麼呢?
蛇叔的生活,除了實驗研究新的忍術,還有一項非常有意義的活動,就是對被拐騙回來的小蘿莉小正太們進行調·教養成。
蛇叔的基地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訓練場,四周有十來根半米粗的土柱用來支撐,東南角有一個高臺用來觀望,其他的地方都是平地。現在的蛇叔就站在高臺上,看著下面,二,三十個年齡參差不齊的孩子們身體靈活的用著高深的忍術進行雙人對戰搏鬥。據我目測,這些孩子8歲到14歲不等。
在他們開戰前,對大蛇丸致敬的時候,我莫名的對其中一個大概14歲的孩子很有好感,金色的頭髮,湛藍色的眼睛,讓我想起了鳴人和皆人,但是高挺的鼻樑,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給人沉默寡言的感覺,讓我知道他/她與愛笑的鳴人父子的不同。
他/她的站姿讓我很熟悉也很好奇,細細觀察一下,可以發現他/她真的站成一條直線,繃直的背,挺直的雙腿,兩腳分開六十度,大拇指貼於食指第二關節,兩手自然下垂貼緊,讓人忽視那微微上挑的鳳眼帶來的妖媚,剩下的就是像青松一樣挺拔堅毅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臉沒有長開的原因,在寬大的忍者服下,我無法判斷他的性別。
我無視旁邊像領導人閱兵一般的蛇叔,興致勃勃的頂著玻璃球飄悠著觀察這個孩子的搏鬥。他的對手是個和他差不多喜歡大用手裡劍的女孩。看著他們的對打,總覺得有點格格不入。
是啦。這個金髮的孩子,一直都在使用體術,從來就沒有用忍術。不能用嗎?跟小李一樣,是體術型?但是他似乎對忍者的戰鬥方式十分的生疏,就像第一次和忍者戰鬥一樣。
而且他對周圍使用忍術的正太蘿莉十分的好奇,眼裡有著濃濃的不解和驚訝。
我飄回蛇叔身邊,對蛇叔問道:“那邊那個金髮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啊,你剛帶回來的?”
蛇叔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朝身後撇了一眼。汗!你自己拐回來的都不記得了?
身後一個隨從很快走上前,恭敬的說道:“大蛇丸大人,他的名字是姬,三天前從一個被屠的血繼村裡帶回來的,還沒有覺醒血跡。”
“還沒覺醒嗎?”大蛇丸喃喃的說了一句,就看向了君麻呂的戰鬥那邊去了。
雞?!看來我的名字還不是最糟的啊!暗爽中。
“操,你TM打的很爽是吧!老孃都見血了。”源源不斷的粗口從我在意的那個金髮的孩子裡冒出來,打破我對他一開始沉默寡言的印象。
一串串的國罵從那薄薄唇裡連綿不斷的吐出,只見他拔出插入肩膀的手裡劍,丟開。一改只是靈活躲避,偶爾攻擊的戰鬥方式,陡然變的凌厲起來。鎖喉撩陰,一套專業帶滿殺氣的軍旅拳被淋漓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