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蜜娜所想的--她的大量失血會是從那兒嗎?&rdo;
豪辛深思地咕嚕了一聲,好似表示贊同。他的態度似乎表明他的學生摸到端倪了,但還不夠深入。
他說:&ldo;傑可,你以前就是個很細心的學生了。現在,你是老師了--或者應該是。傑可,血流到哪裡去了呢?想想--&rdo;
傑可嘆了回氣,無可奈何地搖榣頭。&ldo;我真笨!不可能是從那些傷口或任何外傷流出的,不然床單早就全是血了。&rdo;他頓了一下。
&ldo;是嗎?所以呢?&rdo;
&ldo;除非……&rdo;傑可再度猶豫。某種可怖的解釋恍如鬼火般在他眼前的空中迴蕩,但在他可以捕捉之前便又飄走了。
老教授猶如戲劇中誘惑者的角色股走近傑可身旁,對著他的耳朵低語。
&ldo;除非?除非?怎樣--怎樣?&rdo;
同時,阿瑟卻只能在可悲的困惑中旁觀、傾聽,一點也幫不上忙。
傑可伸出雙手,彷彿這樣可以摸出真相,一種依然難以觸控到的真相。
豪辛咬著雪茄,毫不留情地迫近他。&ldo;哈--想想看,傑可,你還有腦袋哩。把你的腦子開啟吧,讓我看看你現在在想什麼!&rdo;
傑可在挫折感和氣憤的交織下,終於轉向老教授,狂亂地比了比。&ldo;我所能想到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東西正在使她的生命流失!該不會是有什麼東西跑上樓去,吸她的血,然後就飛走了吧?&rdo;
&ldo;對了。&rdo;這是個簡短卻毫不妥協的挑釁。&ldo;對,為什麼不是呢?&rdo;
&ldo;夠了。&rdo;阿瑟堅定地插了一句,隨即打了個嗝。他已吞掉了酒瓶裡的最後一滴白蘭地,而在他剛輸過血的衰弱狀態下,造成了麻醉的效果。他搖搖晃晃地在一張石長椅上坐了下來,任酒瓶掉到身旁的地上。
另外兩人對他暫時不加理會。豪辛仍在緊迫盯人地逼他的學生。
&ldo;聽我說!傑可,你是個科學家。你不認為在這宇宙間有些你無法瞭解的事--而卻是千真萬確的嗎?&rdo;他用手比了一下星光閃閃的夜字。
&ldo;你知道我並不認為。&rdo;傑可皺眉答道。
&ldo;哦?&rdo;他的老師亳不放鬆。&ldo;那麼催眠術呢?電子--磁場呢?&rdo;
傑可不得不讓步。&ldo;你和查寇證明瞭催眠術是可能的。&rdo;
&ldo;靈體呢?鬼魂現形?&rdo;
&ldo;我不知道--&rdo;
&ldo;啊哈!對了……你現在承認有很多事你並不知道,我告訴你吧--&rdo;豪辛頓了一下,確定另兩個人都在全神貫注地聽著他。&ldo;聽我說!是一個東西在吸她的血,正如你剛才說的。而親愛的露西--天可憐見--又吸下了這東西本身病態的血液,結果便是,她會變成和這東西一樣的……惡魔……野獸。&rdo;
英格蘭又是早晨了。當蜜娜自僕人議論紛紛的口中,聽說了夜裡的騷動和疾病時,她深感不安。她在奇異地邂逅了王子而極晚到家後,便回到與露西相鄰的房裡休息,很快便陷入沈睡中,什麼也沒聽到。
今早,當蜜娜看到露西在她自己的房間內安睡時,她才舒了一口氣。她焦慮地搜尋她朋友是否有任何改善的跡象後,不得不承認枕頭上的那張臉雖依舊蒼白,但比昨天她離去之前所看到的要好一點。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