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目前的狀況不得不讓我們多想,假設是先後兩個人進入財務室的話,那麼案件的性質就改變了,不只是單一的一起盜竊案,按照一般案犯的心理,他不可能這樣做。”鄭萬江說。
“可是我們目前也只是推測,萬一不像你所說的那樣,殺人和盜竊現金的是一個人,而不是兩個人,那樣我們豈不進入誤區,或者這是故意給我們設了套讓我們往裡鑽。”李豔秋說。
“從我們目其掌握的線索來看,肯定是有兩個人進入財務室,那兩個腳印完全可以說明這個問題。他們有著各自的目的,只是還被我們掌握。我們現在是多管齊下,同時給案犯施加壓力,讓他們自己跳出來,我認為,他們已經開始坐不住了,正在千方百計的想辦法來彌補他們的過失,害死曹紅薇足可以證明案犯已在加緊行動,只是我們高估了自己,才讓他們輕易得逞。”鄭萬江說。
李豔秋沒有再說什麼,鄭萬江說得極有道理,目前迷霧是越來越大,案情發展讓她難以想象,特別是對手的殘忍手段,說明他們有著一定的實力,一個普通的盜竊犯是無論如何辦不到的,因為他沒有這個實力,如果真是為了盜取那筆現金,得手以後不可能再回去殺趙明輝,除非他是不想活了,那樣做會冒著極大的風險,這樣做的後果案犯不會想不到,萬一被人發現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唯一可以解釋的正如鄭萬江所說的那樣,這是一個兩重性質的案件,他們各自的目的不同。
吳玉亮和馬成山找到了那輛計程車司機,他叫高德治,今年四十二歲,長的四方大臉,一副憨厚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是個實在人。
“高師傅,你昨天上午拉過一個小男孩,他是什麼地方的人,叫什麼,這些你是否知道?還有這個女人你是否認識?”吳玉亮說著拿出兩張照片問。
“你們是幹什麼的?為什麼要問這個?”高德治問。
“您不用害怕,我們是公安局刑警隊的,是想找你瞭解一些情況。”馬成山說著出示了證件。
“我可沒有幹什麼犯法的事情,老老實實的開自己的計程車。”聽說是公安局的人來找他,心裡不免有些緊張。
“不要害怕,這和您沒有什麼關係,我們是來調查這個小孩子的情況。”吳玉亮說。
“一個小孩能犯什麼事,上車以後我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現象,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高德治說。
“他並沒有犯什麼事,只是和一個案子有點牽連,他曾到過嫌疑人的家,所以我們找他了解當時的一些情況。”馬成山說。
“這個小男孩嗎?”高德治看著照片想了起來。
“他是從什麼地方上的車,上車前有沒有人和他在一起,是個什麼樣的人,後來又到了哪裡?”馬成山問。
“他是從賢人街上的車,上車前就他一個人,沒有看見有其他人,把他送到目的地後,他讓我等他一會兒,說是把東西送進去就回來。他也沒有進房間,在門口把東西交給了那個女人,然後又回到賢人街,以後去了哪裡就不知道了,情況就是這樣。”高德治說。
“這個孩子在送東西時說過什麼沒有,他送的都是什麼東西。”吳玉亮問。
“他只拎著一個手提袋,看樣子是兩瓶酒,裡面沒有發現有其它的東西,是很正常的事情,這能說明什麼問題。”高德治說。
“他上車以後都說了些什麼?”吳玉亮問。
“這孩子上車以後,說現在的人真是可以,竟花錢僱人給人送酒,我當時問是什麼樣的人讓送的,並告訴他現在人的心眼不少,什麼樣的人都有,不要被壞人利用了。”高德治說。
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看上去很正常不像是個壞人,並把打車錢已經付給了小男孩,讓他把酒送到就行,高德志看也只是送兩瓶酒,估計沒有什麼事情,也就